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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本劇中,兩位演員不但表露自己的心聲,甚至陳述各自學戲過程中受到的指點、批評,與遭遇的挫折,⋯⋯是將自己封藏的記憶,在舞台上對著觀眾揭開。此種演出形式,即是對傳統戲曲演出程式的反叛,同時也讓演員在身為演員之前,尋回作為一個有情感的「人」的本質⋯⋯(蘇恆毅)
12月
08
2021
原本的一體兩面,可以通過觀眾看到同一個演員的視覺呈現,直觀而快速的將兩個角色所抱持的觀點,結合到王后一人身上,更能表現出她的掙扎。當兩者被拆分後,尤其是侍女完全採用了丑角的表演方式,反而產生了兩個角色的背離,完全將王后人生中政治的、母族的一面抽離出來,將王后拍死在了情慾的框架中。這樣的王后表現出了極其扁平化的人物性格——可以說,王后完全沉溺在自己的性幻想中。(王逸如)
11月
19
2021
然而,如開頭所述,本劇要說一個簡單的故事,因而本劇在情欲母題、性別書寫上是否缺少可辯證的空間?反而更著重於其雙重性的表現形式。當然,我也很欣賞劇作家減去多餘頭緒,並未將故事蔓生至氏族消解或終得報償云云,尤其喜愛那意味深長的結尾。(謝雲陞)
11月
19
2021
朱安麗尚且不是演繹父母故事,她是演敘自身,於是,她的「番語」對照「京腔」,成了文本裡另一層敘事;同時,原住民語、音樂與京劇尖團音、曲調,成了一組對立關係,也是《女子安麗》欲以語言認同為此傳記舞台核心命題的潛文本。(紀慧玲)
12月
26
2019
當失去是必然事實,面對傳統流逝,「追本」的意義是什麼?不是單純為了保留(我們很明白傳統是不可能完全被保留的),而是「感受到流逝」本身就是意義。於是,「忘本」不是一個詛咒,而是證明「本」存在的事實。我們被說著族語台詞的朱安麗感動的同時,更是宛如會飲後的釋然。(程皖瑄)
12月
12
2019
然而在《女子安麗》逐步展開的場景之中,這些「他者」之間卻不是涇渭分明且互相對立,而僅是《女子安麗》不同角度所投射而出的面向。(蔡孟凱)
12月
04
2019
如前所述,演說不是演戲,字卡和純粹的話語使用多少溢出了戲/影劇的框架。換句話說,報告劇解決了一個問題,又產生了另一個問題:創作者如何以戲劇處理「非人的」、抽象的結構?(張又升)
9月
23
2019
從劇末的靈光便可以了解,那是因為,如果歷史作為作品的材料,必須被重述,並不應該只是創作者深怕自己或他人忘記,而進行的誦念與呼喊。它必定關乎可能性。曾經遺落的,被撿拾起來;曾經封閉的,被重新敞開。(張敦智)
9月
23
2019
在電影的製作技術中,長鏡頭只是一種運鏡手法,只是高度強調此時此刻的劇場,如果選擇仿效長鏡頭,這時候就勢必出現兩個問題:為何要選取這個形式?以及該如何讓劇場空間變成使用長鏡頭的攝影機?(劉祐誠)
12月
17
20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