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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瑪》的演員身體,我認為是假定語言為真以後,能量高低走向的載體。這種高低走向又有兩個去處,一個去處投向觀眾,另一個演出者投給彼此。觀眾擁有的選擇其實很少,要嘛相信,要嘛不相信。表演非常精緻,但坦率到讓人感覺粗暴。(劉純良)
11月
30
2018
來自國外的身體訓練,並以此乘載單一作品,對臺灣劇場創作而言,難以造成任何後續效應。樂觀來說,能力會累積在演員身上,但對整體環境而言,無法延續的技藝卻只會消失,到頭來更像一場虛耗。(張敦智)
11月
08
2018
由葉瑪主體性的缺失,與負面的母性形象,合理推測出這齣戲的悲劇來源並非無法生育以及殺夫的結局,而是「被壓迫」的事實。甚至不單只是壓迫,還有囚禁。(郝妮爾)
11月
06
2018
整齣製作訴諸形體、能量、感官,而變得酒神化。演員與觀眾之間的溝通,不再以對話主導、以智性思考或以情緒傳達,而是以全身巨大表演能量所散發出來的在場狀態(presence),將文本深蘊的張力更為普世化,同時也激盪起了跟整個展演空間的對話。 (吳政翰)
11月
01
2016
演員於一個半鐘頭的演出中,其角色的姿態多強調下盤與核心肌群的顫抖、氣聲由內而外的釋放、精力延伸至四肢末端,加上緊繃上仰的臉部表情,此能量的釋放正為一種體力與專注力的雙重考驗。(謝昱萱)
10月
28
20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