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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男孩》化用灰姑娘之典,講敘主角小鴨半生顛簸,老年時作為方爺爺,和看護小任相遇而回憶過往的故事。此故事中,照顧與被照顧者皆是性少數,形成了陰性的關係網絡。《灰男孩》雖非建構於架空背景,卻驚人地描繪了一個當代臺灣的敵托邦(Dystopia)景色⋯⋯
2月
14
2023
細心的觀眾會發現,兩人的關係也和「你的身體是國家的,但你的心是我的!」這句擷取自楊傑寫給小鴨一信的宣言有所對應⋯⋯。不過⋯⋯
1月
16
2023
唯一在美軍軍官約翰協助小鴨偷渡海外、逃出生天的橋段,表演語彙突然跳tone,只見林子恆披著金色披風、念白句句押韻、帥氣地跑起圓場,我的耳畔彷彿都幻聽到戲曲鑼鼓點。此段可謂畫龍點睛,將作家馮馮的人生故事,瞬間提升至一種奇談、傳說、胡撇仔戲的境界,撩撥史實與虛構的曖昧界線。這段來去如風,後面又回到關照歷史的嚴肅深沉,形成全劇珍貴的神來之筆!
1月
16
2023
各段移動觀看的微型路徑,變得不只是在步行,因為同一刻的風景,包容了至少超過三件以上的作品。他們並非各自獨立,而是相映成趣,漫步其中才能領略種種交錯的驚喜。
11月
02
2022
我認為這些變動是相當有趣的,然而,即便此劇本沒有做任何變動,放在2022年的時空中也不會太過突兀。對我而言,《春眠》無論在角色、對白或情節的書寫上,都是一個能夠跨越時空的好故事。(蔡沛安)
6月
09
2022
如果「扮演」是演員進入角色的必需步驟,美心罹患失智症,逐漸遺忘周遭的事物與自己最親近的先生,相對地,作為失智症病患的家屬正陽,最在意到底美心是真的忘記?還是刻意不記得?她是在扮演(play)?還是沉浸玩(play)遺忘的遊戲(play)?(葉根泉)
5月
16
2022
在邱安忱的筆下的人物,展現強烈的慾望使得每個人的行動線相當明確、透明,利用多種自由權利側擊回應白色恐怖與人權迫害時代的壓迫體制。不僅如此,當身為中年傳統男子意外發現了自己的父親和兒子皆是「酷兒」時,他反而從一名「受難者」轉為扮演「加害者」,突如其來的驚嚇和挫敗感令阿文開始正視與自己不同的臉孔,的確是為「苦難之外」的經歷開展新的敘事路徑可能。(簡韋樵)
12月
29
2021
在《幸福老人樂園》的演前宣傳,導演樊宗錡表示希望引用記憶植入的概念⋯⋯。但以假亂真的虛構性,在劇中並不明顯,看起來會像是失智症常出現的妄想症狀,⋯⋯使得《幸福老人樂園》只可歸類在演技突出溫馨的親情小品。(莊博仁)
3月
31
2021
《幸福老人樂園》最後沒有選擇強化阿默/小如兩方的衝突,可能的原因,或許是編導主要想營造的是平凡氛圍間更加隱匿的犧牲與傷害。然而,當衝突元素被某種程度淡化,更多角色背景與其目的、考量就不得不被放進來,好繼續維持天秤兩端相等的重量。(張敦智)
3月
15
2021
或許老年性失智,只是將我們每個人認知所限的「自我」囚籠,更加放大而已;我們或多或少都活於自我的幻覺之中。但這不是《幸福老人樂園》的命題,故事回到林台坤身上。女兒小如來到海堤邊,心情平靜地接受父親對她的陌生人設定,不料林台坤腦內流沙再度搖晃,將小如認成了跳海早逝的妻子。此時哪個林台坤的人生版本才是真的,似乎已不再重要。(林乃文)
3月
12
2021
如此說來,錯綜複雜的戲劇手法,都是為了留存那即將消逝之物。無關輕重之事物越發鮮明,盆栽、緩坡、玩具車、水甕、五子的超能力、不同顏色的衣服,還有我始終追隨的大雨與大水,記憶卻在過程中繼續混淆。與其說這是一段關於建造與拆解、虛實相映的魔幻寫實旅程,倒不如說它在混沌中指向了另一種存在的可能。(白斐嵐)
12月
22
2020
從《五囝仙偷走的秘密》到《魂顛記》,筆者見證了家鄉是異鄉,在地即離散的全球化時代悲劇,一切堅固的都煙消雲散,在變動之中,我們試圖找到曾經在的,完結不了的過去終究再訪,如同幽靈,纏繞不去。不管是《五囝仙偷走的秘密》裡的毀滅超渡,或是《魂顛記》裡的創生復活。此時面對無根漂泊的鄉愁,唯有傾心聆聽已然消失的,才能明白眼前劇烈的變遷。(許仁豪)
12月
22
2020
對於這個他和許多人灌注一生心力的藝術形式,在走過起伏跌宕的一遭之後,會有什麼樣的體悟?換言之,那完成了第「七十三變」的自己,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自己?什麼才是編導所說的:「真正的自己」?(陳正熙)
10月
01
2019
值得思考的是,人物間如何能藉由插科打諢達到潤滑,同時不揭露太多訊息卻又能留給觀眾想像?以及,探討親情這龐雜的主題時該如何拿捏?其敘事節奏,實則是需要更精煉。(賴得睿)
5月
10
20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