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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卸下一切偽裝矯飾,完全展露內心情感,方能凝煉出雋永詞章。因此,做為後主「觀察家」的曹仙人最後道出「如果揮淚對的不是宮娥,李煜就不是李煜了」,還原李後主身為詞人與文學家的「歷史定位」。(張耀軒)
12月
28
2018
「國何負我」這樣的註解是為西施的死寫下最好的墓誌銘,當美色不再能成為被利用的武器時,身為「女性」,這樣的宿命就會糾纏著中華民族的萬千女性,她們並非不能獨立自主,而是因為他們生為「女性」。(李則琳)
4月
14
2017
作為女性身體,《西施歸越》勾描了身體自主性,刺穿了西施作為「功臣、奸細」兩造定位之外還有以身體換取或犧牲的「娼奴、女寵」角色,映照出傳統父家長制下,對女人身體的從屬要求與道德批判──而這點,劇中的西施同樣掉入了自我批判,作為女人身體,仍只有回到母親(子宮容器)角色才是正道。 (紀慧玲)
8月
10
2016
《西施歸越》之所以具備「當代性」,除是劇本內容主題,更在於呈現形式的翻轉與顛覆。特別是二十三年前,郭小莊所改編的《歸越情》,不只替傳統身段賦予新意涵,更在舞台設計、燈光、道具等尚未被當時戲曲展演所重視的環節裡進行開發。(吳岳霖)
8月
09
2016
戰爭底下,人民的傷殘敗亡,誰曾看見?為了「家」、為了「國」所產生的仇恨,不也是摧殘「家」、摧殘「國」的重要原因?《西施歸越》中的孩子,同時也是著名的中國經典《趙氏孤兒》中的每一個被殺掉的孩子。因為仇恨,因為權力,紅紅赤赤,最為單純的嬰孩被烙上「遺禍」的印記。 (林立雄)
8月
09
20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