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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較於原本童話的好壞分明,劇中善惡對立的界線顯得稍微模糊,也正因悲喜交雜,讓人不知該喜該怒,或者其實既喜又怒。此般雙重性,使得喜怒善惡無以定調,反倒提升了人物厚度,也提升了該劇的戲劇層次。 (吳政翰)
4月
15
2016
芭蕾、踢踏舞、默劇等多重舞蹈元素,不造成整體呈現的雜亂,反而產生某種簡樸的風格──這些表演動作都不流於炫技式的狂飆,更清楚被表現的是藉由肢體去完成(另)一條敘事軸線,讓故事與肢體成為一體。(吳岳霖)
4月
11
2016
劇衝突和人物危機一路推疊,以上情節皆符合原著作,透過點燃火柴的夢幻想像與她饑寒交迫的現實生活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表達對窮苦人民悲慘遭遇的深刻同情,以及對社會的不滿。(蕭雅倫)
4月
10
2016
雙手穿梭於小提琴、西特琴、陶笛、人聲、現場錄音循環播放、與預錄音樂間。這些多處取材的形式風格,並未霸道的彼此制衡,讓整齣戲淪為破碎的什錦雜燴,反而如馬賽克鑲嵌般,各自恰如其分地成了工整結構中的驚喜點綴。 (白斐嵐)
4月
06
2016
小女孩不需要幻想;取而代之的是小女孩的反擊能力,在屢次冷得受不了而期待屋子裡換來一點溫暖的她,點燃火柴、打開窗戶、放進屋內。火燒房子的結果,扭曲的一家全跑出屋外,雖然小女孩討來了一頓打也失去了所有的火柴,但也換到三人在寒夜受凍的小小報復。(汪俊彥)
4月
06
2016
死去並不是沉重的符號,作品中將月球翻過另一面,給了小女孩一個不同的角度審看自己居住已久的地球,翠綠、湛藍仍舊美麗。創作者藉由小女孩死亡後的想像達成了對社會的關懷,讓童話得到了新的詮釋與解讀。(林立雄)
4月
06
20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