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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劇的演出方式便是沿襲了楊牧的「戲劇獨白體」,讓妙玉一人在舞臺上表述自身的內外情境,與三名小徒弟(玉紅、玉梅、玉花,一人分飾三角)相互流動、刺激,讓觀眾看見的是一個角色原有的身分認同逐漸消失於無形,其主體在慾望的作用下充滿了奇異的張力,透過獨特的小劇場創作成為一種強烈卻又溫柔的生命節奏。妙玉的主體在本劇中雖然瀕臨解構,卻反而展現出不同的能量與詮釋力。(楊閩威)
12月
18
2020
許多京劇融合現代元素的作品,都是以京劇為本,加入其他元素而使傳統藝術翻出新面貌的嘗試。《荒塚的繁花》反其道而行,不以京劇為「出發點」,在這支舞裡,探戈和京劇身段、唸白佔了一樣重要的位置,因此整體作品難以界定其更屬於京劇或探戈,而像是種從頭編織出的全新品種。(張敦智)
7月
06
2020
跨越了京劇原有的音樂框架,《馬伯司氏》的音樂充滿各種可能解釋,但可確認的是,京腔的主導地位被取代了,劉欣然僅僅在演唱著,但依字行腔、樂器音色再托於其上形成的「腔」確實不見了。順此脈絡,京腔不再是京腔,是一套工尺譜上的旋律。(紀慧玲)
9月
09
2016
擺脫百年來一旦「演得不像京劇」就只能面臨接受京劇實驗、京劇現代化套式的話語,而是還原京劇的任何形式本身即是作為劇場表演的一種,自然在面對不一樣的觀眾、不一樣的時代與劇場環境時,就帶著變異/易。(汪俊彥)
9月
07
2016
劇本與歌詞的巧妙詩意,其中獨特的語感仍然討喜愉悅,尤以劇末的女巫調湯之歌甚有樂趣。跨文化的情調展現,以及人物幽微可嘆之面相揭露,是為詮釋此莎士比亞劇作的不同角度。(陳元棠)
9月
07
20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