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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身為人的議題,人生不同階段的生命課題/作業,以及人身處當下的境遇,兩齣戲皆以極為誠懇、生活化卻不通俗的台詞和喜劇手法呈現,讓觀者在開心歡笑間,瞬間被擊中內心柔軟的地方。(鄭宜芳)
8月
31
2022
這種故弄玄虛、似是而非、顛三倒四地製造荒謬與笑料,其目的到底為何?真的有觸及任何關於他寫下角色的真實嗎?或者觀眾也跟劇中人物一般,以為嘲笑了不公平的階級、荒謬的社會,但其實只是困在潘惠森虛晃一招的劇場中,仍然找不到方向、毫無啟發、動彈不得。(謝東寧)
6月
05
2012
冒牌小生奇米和「獨自牽著孩子的戲班苦情小旦」身影連繫起來。過去是奇米和他的母親小鳯蓮;現在則是苦旦小晴和她為阿義生下的孩子。帶著無比的淒涼,這樣的身影同時也透露戲班母系為主的強靭。這一條側寫的線,無疑是編劇深化戲班生活觀察的神來之筆。(林鶴宜)
2月
16
2012
這齣戲裡的刻板意識毫無翻轉餘地,也讓裡面的三角關係彷彿上一世紀有錢有閒階級(尤其是男性)的自high戲碼。而被兩個女鬼追纏不休的結局,警世意味濃厚的道德教訓,這正是西方保守意識濃厚的中產娛樂特徵。(鴻鴻)
10月
30
2011
整體來說這是一篇寫給莒哈絲的情詩,只是我不禁懷疑,如果沒有莒哈絲作為線索,這首詩是否能獨自成立?(林乃文)
9月
19
20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