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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編將角色之間的仇恨程度發揮至另個層面,將看似「文明」的待客之道,包裝成間接性的暴力攻擊,同時反諷著人類文明的理性,暗喻人們行使暴力如同家常便飯⋯⋯(尹良豪 )
5月
20
2021
台南人劇團《泰特斯瘋狂場景》(後簡稱《泰特斯》)是以莎士比亞復仇劇《Titus Andronicus》改編而來的演出⋯⋯《泰特斯》在導演手法上做出了許多理想的選擇,但在回答「這齣劇與當代觀眾的關係是什麼?」的大哉問上,還有一些空間需要被填補。(劉惠澤)
4月
29
2021
縱使文本的處理方式一切得宜,仍卡在創作者為何選擇演出此一劇本。「難道就不能因為很好看,很感人嗎?」老實說,我也一直這麼問自己。然而若只是基於這樣的動力,並沒有不說不快,將思想承載於一齣戲的初衷,到底是如何工作,如何完成的?回過頭來,我的「不滿」或許來自於淹過自身的好奇心──好奇創作者為何選擇說這些話,好奇看到他與這主題之間的關聯。期待於節目冊上找到答案,找到一種論述,但或許因為字數限制,導演只表達了自己對劇本的一見鍾情,以及「希望是能與更多觀眾共鳴的主題。」(林柏華)
1月
18
2021
在觀眾無法完整觀看三場演出的情況下,每一場演出是否可以視作單一獨立的完整敘事,抑或是要看過三場演出後,方能有一個更清晰的全貌。對於僅看一場的觀眾而言,觀看現場留下許多未竟之言,尤其是在行銷企劃先行的前提下,每場因選定特定的敘事角度,而勢必放棄某些情節人物的鋪陳──如第一場中潘金蓮與西門慶的情節線,僅在最後如電影畫面般閃過。在各自表述的前提下,未能觀看三場演出的觀眾註定無法看清事件的全貌,也難深刻地對劇中人物產生同情與共鳴。(游富凱)
10月
29
2020
不少與觀眾互動的橋段,不論奧蘭多將綁著詩信的小樹拿給觀眾,或試金石對著台下的男士評論髮型,時而與觀眾談話時而回到劇中,不但順利表達劇中的歡喜感,亦讓觀眾有參與其中的樂趣。(曾達元)
6月
15
2016
拿著這一手現成題材,《台灣變形記》卻反其道而行,不去追求戲劇寫實,反而選擇用盡一切劇場手法,讓真實事件顯得非常不真實,為明明是「局內人」的觀眾建立了另一種置身事外的視野,拉開了剛剛好的疏離距離。(白斐嵐)
10月
15
2014
一種扭曲、不協調、顫動、鬆柔的動態,當下不得不被這樣的存在狀態吸引,難以理解這是甚麼樣的一個生命體,彷彿許多世的靈都在此交遇,以身體作為場域對話著。可惜的是,這樣迷人的存在,卻沒有在其他表演者身上體現。(樊香君)
6月
12
2014
問題仍是,之於一齣音樂劇,如何呈現「台灣的聲音」呢?或者是,蔣勳作品中豐富的身體美學,是否得以在劇場改編中完成?《少年台灣》在這部分音樂的編制、編曲上卻仍以古典的合唱形式、聲樂演唱為主,加入的在地性元素仍是符號式的。(李時雍)
10月
21
2013
這齣戲裡的刻板意識毫無翻轉餘地,也讓裡面的三角關係彷彿上一世紀有錢有閒階級(尤其是男性)的自high戲碼。而被兩個女鬼追纏不休的結局,警世意味濃厚的道德教訓,這正是西方保守意識濃厚的中產娛樂特徵。(鴻鴻)
10月
30
20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