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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由何曉玫、盧健英共同策畫的「鈕扣計畫」已邁入第十年,英文名New Choreographer雖然指向編舞(家),但更大意義是讓台灣觀眾看見、認識很多旅外打拚的優秀舞者⋯⋯過去多年,「鈕扣」召回舞者單打獨鬥上場,2015年開始邀請夥伴同行,今年更大變革是,讓旅外舞者與台灣舞者共同演出。(紀慧玲)
9月
16
2020
《雙排扣》分為兩檔演出,呈現四支「未完成」的作品。演出中穿插了講座形式的製作人與創作者訪談,由對話得知,每支作品發展的時間短則不到兩週,長則不超過一個月,加上空間與疫情等等限制,使得創作者們必須在有限的時間內推出時長十來分鐘的作品。因篇幅有限,本文僅討論林燕卿與周章佞的〈發酵中〉,以及蘇品文與董柏霖的〈阿媚仔與珍姐〉。(李宗興)
9月
16
2020
過去,眾人對於舞蹈的想像時常是一種關於身體的「美學形式」,或是只有藝評家才能夠詮釋的「抽象藝術」。然而,在短短二十五分鐘的表演裡,舞者們卻以高密度的文字訊息(梅艷芳的〈女人花〉歌詞、紙條上的字詞、董柏霖創作的〈1974〉歌詞、〈What’s up〉歌詞)作為一種身體的「前言」,邀請大家不斷重複的進入一個「陌生語彙」去練習感受或理解身體的溝通方式⋯⋯(胡育榕)
9月
16
2020
董柏霖汲取自不同他者和己身的生命經驗,化為肢體上的優雅與泰然,就算是衝撞或抵抗之姿,觀者也能清楚感受,舞者並非是消極自溺的困獸之鬥,而是一種從容堅定的「理當如是」。(林亞璇)
7月
13
2017
動作包括舉中指、轉動食指、摸右胸、拍打臀部、手背滑動於臀部、咬腳趾等等,看來都有女性爭取自主,設法讓自己出頭的意涵。當劉奕伶擦掉口紅,脫掉高跟鞋時,身體獲得的解放應該只有受過類似束縛的人才能深深體會。(戴君安)
7月
03
20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