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磷火鑄型所的舞者們從眼神的放掉,到身體語言的鍛鑄,都不再刻意通過器官,如眼神、臉的扭曲等貼近舞踏的容器論,而嘗試從黃蝶南天舞踏團的影響、舞踏的日本身體文化,探出一條在混雜中創造以身為器的新路徑。事件及敘事亦相對具體,其中尤以眼神的放掉最令人印象深刻。(吳思鋒)
3月
24
2020
853
舞踏是庶民生活的表現,而庶民生活不是鐵板一塊,尤其台灣社會更是前與後殖民力量、西與東強權爭霸的交疊;即便在蘭嶼,純粹的前資本主義社會型態亦難復見,而基督教更已經是大宗。這並不是說我們就這麼承認、放任美國資本主義與西方現代性。恰恰相反,我們必須不斷與之對話和對抗,在亞洲也在它們內部思考反客為主的可能。(張又升)
3月
18
2020
1761
《磷火之海》的最後畫面並不張狂也沒有給予答案,卻在相依之中又回到那莫名的安詳寧靜。成蟲呼應著第一場的幼雛,蟲子們成長了,並從彼此競爭而彼此相依,自帶光亮,也帶著生命與抗爭的火種。(黃馨儀)
3月
18
2020
949
她不像許多的表演者會在台上自我放大,變得把角色偉大化,或過度表現「我」。相反地,在她的舞踏空間,「我」屢屢被折讓,不斷「變小」到反向曝光器官、皮膚、讓靈魂在幽冥與現實之間漂移的空無眼瞳、盛裝「他者」的容器身體。(吳思鋒)
9月
17
2019
79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