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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像許多的表演者會在台上自我放大,變得把角色偉大化,或過度表現「我」。相反地,在她的舞踏空間,「我」屢屢被折讓,不斷「變小」到反向曝光器官、皮膚、讓靈魂在幽冥與現實之間漂移的空無眼瞳、盛裝「他者」的容器身體。(吳思鋒)
9月
17
2019
舞踏最早如屍身,危立於戰後日本的廢墟上;跟隨著戰後浮沉的資本主義發展,一個全面資訊化與消費化社會的瀰天蓋地,這廢墟上的身體,愈趨「變身」為匍匐在資本理性排除的視線下,將自身物質化為蟲蠡的身體,無論其身或隱形,皆已異化了被資訊化、國家化所規訓的體制想像。(鍾喬)
8月
29
2019
當新自由主義風潮襲捲表演市場之際,夜半敲響的鼓聲,回過頭來提醒我們:觀眾如何以民眾的身份,從自己生存的土地上,重新審思作為主體性的重要,這既是舞台的,更是現實的「疏離效果」。(鍾喬)
3月
12
20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