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磷火鑄型所的舞者們從眼神的放掉,到身體語言的鍛鑄,都不再刻意通過器官,如眼神、臉的扭曲等貼近舞踏的容器論,而嘗試從黃蝶南天舞踏團的影響、舞踏的日本身體文化,探出一條在混雜中創造以身為器的新路徑。事件及敘事亦相對具體,其中尤以眼神的放掉最令人印象深刻。(吳思鋒)
3月
24
2020
舞踏是庶民生活的表現,而庶民生活不是鐵板一塊,尤其台灣社會更是前與後殖民力量、西與東強權爭霸的交疊;即便在蘭嶼,純粹的前資本主義社會型態亦難復見,而基督教更已經是大宗。這並不是說我們就這麼承認、放任美國資本主義與西方現代性。恰恰相反,我們必須不斷與之對話和對抗,在亞洲也在它們內部思考反客為主的可能。(張又升)
3月
18
2020
《磷火之海》的最後畫面並不張狂也沒有給予答案,卻在相依之中又回到那莫名的安詳寧靜。成蟲呼應著第一場的幼雛,蟲子們成長了,並從彼此競爭而彼此相依,自帶光亮,也帶著生命與抗爭的火種。(黃馨儀)
3月
18
2020
它不想掩飾世界的惡與體制的保守,拒絕為了塗抹一種聖潔感而非要勵志不可。它的拒絕長大是對長大的社會維持一個看的位置,而不是停在幼稚。(吳思鋒)
3月
17
2018
《春醒》裡被壓制卻仍湧現的欲望,透過晃動不安的搖滾身體,為觀者重新回望了那曾有的自然生機,本是無罪與純真的,卻被劇中大人、戲外社會體制與蛻變為大人的你我,漸忘或醜化。(紀慧玲)
3月
17
2018
每一個苦悶的青春世代都有拒絕長大的孩子死去,他們被哀悼,但他們也終將被遺忘,直到另一代拒絕長大的小孩出生。這樣的生死循環宛若春夏秋冬,生滅不已。我們泰半都是梅奇爾,相信長大了就會好,終究遺忘死去的人。(許仁豪)
3月
16
2018
再拒劇團做為一個改編者,進一步擴展本戲的格局,讓青春變成一場喧囂的演唱會,明明我們都曾經轟轟烈烈鬧過一場,卻無人記得——後來,有沒有去了那場名叫《春醒》的演唱會?(郝妮爾)
3月
13
2018
薛西  
曾彥婷的〈準時〉,則繼續讓人看見她對物件劇場的鑽研。透過「偶」的反視,以及偶與周遭光影聲效的連結,彷彿悼祭著一具擺盪於破敗與死亡之間的生命,含有隱隱的,人與世界的神秘聯繫,腐敗的詩意於是蔓生。(薛西)
8月
19
20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