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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場下來,聲響效果滿溢,幾乎到了氾濫的地步。不僅演員們自始至終動量噴發,聲響繁複,肢體過動,台詞倉促,說書少有輕重緩急、起承轉合之分,而且背景噪音音效一路襯底,幾無停歇。(吳政翰)
6月
29
2015
比較文本及實際演出,雖然刻意抽掉文本現實的氣息,其餘骨骼的曲線、架構可以說是仍精準地重製,在導演詮釋明顯凌駕文本之上的狀況下,經過測量之後準確地搬移,一絲不苟。(張敦智)
6月
12
2015
這場導演風格與文本之角力中,節節退讓的並非文本精神,而是在此作中難以與劇本切割的時空背景──以大量的阿拉伯、土耳其文化象徵,作為德國當代面對自身作為移民社會之隱喻。(白斐嵐)
6月
03
2015
努力地實踐「新文本」的功課:重新創造、製造想像。在燈光亮起的時刻,所改變的是一種「說故事的方式」,並非對文本進行單向的玩弄與傷害,其所操演的還是屬於導演個人的形式變化。(吳岳霖)
5月
26
2015
聲音可以是音效、是演員在舞臺周圍狂奔的聲響、身體撞擊的聲音,演員尋找聲音、觀眾則是跟隨被製造出來的各式聲響被帶入一個個變換自如的情境中。 (羅倩)
5月
25
2015
演員只有把台詞單薄表層唸誦出來,而不去細究言語內在意涵的表述為何。希梅芬尼在劇本中,不言而喻外來土耳其移民在德國的處境與隔閡,完全被廖若涵空缺或刪減台詞而不處理。 (葉根泉)
5月
25
20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