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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與是一個手段,不是目的,筆者能夠了解青少年的困境,也肯定劇團願意為之發聲,只是我懷疑這齣戲帶著參與式劇場的民主面具,手段已不清楚,更參雜太多說教意味,這是另一種「壓迫」。(程皖瑄)
7月
17
2019
在編寫與比喻使用仍有拓展空間的情況下,全劇立意與企圖仍已經清楚地表達出來。唱腔、身段等京劇元素不僅為當代社會穿透特定議題的真空地域,也將現代情境難以描繪的心理波動,化幽微為外顯,以具創新與挑戰的視野提供具體清晰的寫意空間。(張敦智)
6月
06
2019
普遍認知現代音樂是專業小眾的這句話,似乎暗示了只須請少部份的專業的人士來參與的心態。面對這個窘境,大家常推托一句話:「交給歷史來決定」,那麼,誰是歷史?是某一位再世司馬遷的專業之「筆」?還是廣大市場現實的「消費力」?還是更抽象的文化氛圍「集體反應」?我們都需要,但我們長期缺的是後兩者。(沈雕龍)
10月
18
2018
而後來青春突然掐在面對失去跟死亡的咽喉中。一男一女在兩側站腳上演著父母生病的情境,以往常去的場所增列成「學校、出去玩、醫院」、「學校、補習、醫院」,他們錯落的聲音說著。因為,青春不只那些苦腦、歡鬧,也有好沉的大石丟進來。(林佳靜)
8月
22
2018
比較文本及實際演出,雖然刻意抽掉文本現實的氣息,其餘骨骼的曲線、架構可以說是仍精準地重製,在導演詮釋明顯凌駕文本之上的狀況下,經過測量之後準確地搬移,一絲不苟。(張敦智)
6月
12
2015
這場導演風格與文本之角力中,節節退讓的並非文本精神,而是在此作中難以與劇本切割的時空背景──以大量的阿拉伯、土耳其文化象徵,作為德國當代面對自身作為移民社會之隱喻。(白斐嵐)
6月
03
2015
相較於零碎散落、等待被破解的時空背景線索,《我的洋娃娃》寧可更聚焦於人性內在,而非外在時空點綴,在那與外界隔絕的時間,試圖與半世紀前的原作相連──只是卻又放不下,無法徹底地隔絕。( 白斐嵐)
5月
27
2015
努力地實踐「新文本」的功課:重新創造、製造想像。在燈光亮起的時刻,所改變的是一種「說故事的方式」,並非對文本進行單向的玩弄與傷害,其所操演的還是屬於導演個人的形式變化。(吳岳霖)
5月
26
2015
聲音可以是音效、是演員在舞臺周圍狂奔的聲響、身體撞擊的聲音,演員尋找聲音、觀眾則是跟隨被製造出來的各式聲響被帶入一個個變換自如的情境中。 (羅倩)
5月
25
2015
演員只有把台詞單薄表層唸誦出來,而不去細究言語內在意涵的表述為何。希梅芬尼在劇本中,不言而喻外來土耳其移民在德國的處境與隔閡,完全被廖若涵空缺或刪減台詞而不處理。 (葉根泉)
5月
25
2015
《我》劇一方面如實描寫現代社會架構下更加複雜的性別權力結構,另一方面卻用風格化、符號化的表演過度僵化、簡化這些模糊曖昧的關係。(吳旭崧)
5月
22
2015
五O年代的舊文本比起現今改編的「新文本」,早已企及編導所想要表現女人自主不受命運操弄的形象,反觀新的改編文本,加入馬英九、選舉、「敦親睦鄰」等時事話題,引起觀眾訕笑外,對於文本的內在意涵是否真有加分的效果?(葉根泉)
5月
18
2015
作為2011兩廳院新點子劇展的第一部作品,可喜的是不再命題作文,也不要劇場新銳催吐自己消化不了的感情或議題,寧可是創作者使用自己熟悉的題材和形式,捐輸實實在在的感情。除了慢動作非寫實部分;空間調度、整體演技、劇情流暢到技術,每一個環節都頗精準到位。(林乃文)
12月
12
20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