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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們問:「一齣戲能說明什麼,改變什麼,創造什麼」,答案或許不是「什麼都沒有」,但也確實有不少讓人不解之處。
9月
07
2024
什麼能是劉奕伶的parrhesia呢?這是發生在劇場裏的事,入場時刻還替觀眾備酒,迎賓,也是她將要be real之前,舒緩氣氛。她面對的是觀眾,有粉絲、朋友、同好、學生、老師、學者、劇評人或藝術機構各式人等,而她已勇於說出她的事了
8月
09
2024
所以,「跳舞的劉奕伶」或「脫口秀的劉奕伶」,孰真,孰假?跳舞的劉奕伶必是真,但脫口秀的劉奕伶難免假,此因寄託脫口秀形式,半實半虛,摻和調劑,無非為了逗鬧觀眾,讓觀眾享受。
7月
21
2024
《灰男孩》化用灰姑娘之典,講敘主角小鴨半生顛簸,老年時作為方爺爺,和看護小任相遇而回憶過往的故事。此故事中,照顧與被照顧者皆是性少數,形成了陰性的關係網絡。《灰男孩》雖非建構於架空背景,卻驚人地描繪了一個當代臺灣的敵托邦(Dystopia)景色⋯⋯
2月
14
2023
細心的觀眾會發現,兩人的關係也和「你的身體是國家的,但你的心是我的!」這句擷取自楊傑寫給小鴨一信的宣言有所對應⋯⋯。不過⋯⋯
1月
16
2023
如果是這樣,那麼所謂交流,實際上也只是在文化層次成為西方國家作品的一縷點綴。我想這並不是一個健康的文化交流所樂見的結果,也因此再次重申此問題的嚴重性。一切還是要回歸對文化交流的想像,才能重新調整計畫背後的目的,究竟它只能被綁在一場演出、一個製作當中,還是能夠產生什麼更長遠的、更對等的辯證、交換與對話?(張敦智)
10月
21
2020
《孤獨號》這項作品,似乎不僅僅是個人時間軸上的刻劃,同時還是一次對自己生命的坦白,筆者透過文案上與平時個人社群上的觀察,首先主觀的感受是舞蹈在鄭依涵生命中的份量,如同時間在海底深處的沈澱,祇等待一日火山口的噴發。然而舞蹈是她的出口,還是她孤獨的盡頭?(簡麟懿)
10月
14
2020
這次觀賞2020年在實驗劇場由鄭伊涵獨舞的《孤獨號》,本文討論鄭伊涵心中的「孤獨」是如何從得不到解答的水裡在重新面對自我後,又再次穩固駐足於海面上。整個作品描述鄭伊涵由「困」到「脫困」的歷程,也訴說如何在求助自我到無懼自我的過程。(許瑋博)
10月
14
2020
相較於前些時候《雙排扣》的作品階段性演出,《扣作伴》的形式結構雖然少了之前編舞者與觀眾的對話,卻相對完整了許多,不僅僅是消化當下時代所帶來的反饋,更可以清楚看見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正在醞釀形成。(簡麟懿)
10月
12
2020
與其說《城市之臉─遠距版》試圖挑戰國際共製的生態與模式,不如說此作(容我再次強調,在疫情的推波助瀾下)提出了另一個「會不會合不起來」的可能場景以及必要應對;或是說,在困境中試著釐清國際共製的關卡到底是什麼,是否有些事就是難以跨越?(白斐嵐)
9月
03
2020
從《吃土》的開場,當淡水南北軒的樂師們、李慈湄和壞鞋子的舞者們在舞台上並列行走、爬行,混音儀器和北管樂器置放的空間呈多點散佈在上舞台,這已經暗示著他們之間存在著對等分享的關係,也許它們未必需要以植物為導引,反而可以透過直面以當代劇場為藉口媒合舞蹈和傳統藝術相互攀爬和附著所開展的繁茂生態。(王昱程)
9月
02
2020
整體來說,《從一數到五》有意識地以巧思組合豐富的形式,讓整齣作品像一張張動態GIF,探究著之於創作者而言,生存與完整意味著什麼。對觀眾而言,若有晦澀難解之處,我想也不必介意,因為作品開宗明義表態:它是很個人的,對作者而言十分徜徉的境地,對觀眾而言可能只是條死胡同。(張敦智)
8月
03
2020
2020年新點子實驗場《從一數到五》,由林素蓮創作的作品,本次討論她心中所謂「完整」的定義,作品觸及的內涵包括「在無法選擇原生家庭的限制下,我們來到世上,在不知道什麼是呼吸的時候就開始呼吸」,由每名表演者各自的家庭故事開始說起,帶出生命之中前進的動力。(林素蓮)
8月
03
2020
不可諱言的是,正因《從一數到五》根基於編舞家與舞者們成長經驗而來,但這群人的家庭背景、年齡層、社會階層又十分相近,於是便形成了一個特定的社群圖像,非屬於相似脈絡出身的觀眾,或許便有難以進入之感。作為一個定位自我與世代的作品,《從一數到五》是完整且精準的,但如何從挖掘自我當中,予以擴展至更為寬廣的關懷,或許是林素蓮下一階段的挑戰,畢竟生命即政治,個人的議題從來不會只屬於個人。(吳孟軒)
7月
30
2020
用白日夢般的情境塑造來詮釋《從一數到五》並無不可,但若回頭看該作品呈現出來的幾個關鍵字:呼吸─活著、游泳─父親、家屋─物件,舞者自述幾個片段零碎的家庭經驗,呼應存在於世的大命題,似乎限縮了《從一數到五》的創作格局,變成走向個人生命經驗的抒發、白日夢下破碎的喃喃囈語。(羅倩)
7月
29
2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