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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作品營造的時空、場景及舞者「非人類」的姿態,乃至從演後座談,我們知道《人類黑區》意圖以「非人類的觀點出發」。但是那去模擬「非人類」的畢竟仍是「人類」,且終歸還是回到「人類」身上。因此,所謂「非人類」的究竟是什麼?會不會對「人類」而言最未知的便是人類本身呢?(陳以恆)
11月
27
2019
在這一進一退之間,觀眾是否已經被迫在星球表層的不同「層次(layer)」之間做了轉換而不自知?不然我們如何解釋兩位舞者的身形規模,及其相對於星球表層地景的狀態,竟然仿若「神人(Homo Deus)」之屬?如果真的如此,那麼到底是什麼樣的力量帶領觀眾的思考與感知在不同的層次間轉換?(王柏偉)
10月
25
2019
亮場中,狹方形的舞台走進兩位舞者望向單面開口的觀眾席,身著無袖連身白衣寬褲。燈暗,聲響低聲漫入,鋪覆黑色膠膜的地面爍爍反光,兩位舞者相對俯身,攬腰跪膝結為一座堅石。
10月
25
2019
看了《毛月亮》在衛武營首演後,一個揮之不去的問題是:該如何看待影像(Image)在舞蹈作品中的位置,以及舞台上觀眾目光注視的焦點,究竟是影像還是舞蹈?換句話說,《毛月亮》的主體是作為「影像的身體」?還是作為「舞蹈的身體」?(羅倩)
5月
13
2019
從儀至野,在巫樂的激昂忘我間表面上是將雅俗音樂風格一網打盡,事實上更像接上了近年歐美自「神秘、古老」的東方取材,後反銷至全世界的身心靈路線。(白斐嵐)
3月
17
2018
重複的人聲和樂器,配合雷射光束反照位於不同區域的鏡子層疊折射,所形成的空間結構,似乎是以有限/「線」來悖論「無限」,但身體消失了,卻非經由內在動能‭(‬inner impulse‭)‬的無限擴張,來讓身體燃燒殆盡而泯滅不見,反而是一種空缺──身體不在場的臨在。(葉根泉)
3月
05
2018
遊戲模擬出多媒體跨域表演者的表演狀態。演出時不論是光影、聲音、動作、動力機械等各種訊息接踵而來,表演者必須要適時切換意識狀態,選擇專注或忽視各種訊息,同時專注身體當下的存在。 (陳代樾)
5月
14
2017
《微幅》中,裝置相對隱沒而唯留有光,加上LED光色的豐富變化,平面上倒映的虛實影像,使得空間更成為純粹的光點波幅,或許也正是在此,更成為了另一種媒介,延伸身體感官。(李時雍)
6月
23
2014
前後兩個版本的觀賞經驗,機械裝置技術的升級是有目共睹,但身體策略卻未同步轉換,當裝置的強度升高,要用什麼方法與之保持抗衡,避免兩者都很順地各走各的,當然,這也可以反問裝置設計群,技術的升級在這個舞蹈作品裡的真正意義為何?(謝東寧)
6月
09
2014
「真空」的身體是否得以成為意識的身體一個純粹的對立面?如此遂聽到那反覆的提問:「為什麼?」「但為什麼要親近死者?」《身體輿圖》帶進了文本和死亡的命題,亦意識地將制定性的語言削抹又浮現,破碎,隱約,構成音樂性的存在。沿此,自然害怕真空,卻自然傾向真空。(李時雍)
10月
24
2012
科技渴望進入審美與人性的領域,而身體藝術希望探究如何與日新月異的科技共處,不再對立。從YiLab蘇文琪一貫的創作方向,以往對科技藝術的沉思應和,在這次《身體輿圖》則對身體的內向剖析更前進一步。如同自我凝視的空虛無底,我們發現:在這種新藝術形式的探索旅行中,思想,存在於對形式最深入的思考。(林乃文)
10月
23
2012
《身體輿圖》的創作主體企圖探討許許多多關於自然、死亡、真空、詮釋等一連串的哲學思考和悖論——比方「詮釋一個不可被詮釋的現象」,並試圖透過真實存在的身體和運動來展現。然而太多主題、過度鑽研的結果,許多創作思考的對話依然停留在創作者間回響,而未達到觀眾的眼前。(陳品秀)
10月
22
2012
這些單向的明確語言,進入了去意義的舞台空間之後,舞者的身體簡直不知該置於何處?只能配合語言,勉強展現女性身體的另一種驕傲。最後,舞者在經過一段生命的領悟,回到原地躺下,然後又醒來,在若有所感的回眸中,結束了這個演出。《身體輿圖》看不到全景,大部份演出,只剩下相互分離的單薄身體與不明思緒。(謝東寧)
10月
22
2012
蘇文琪的雙手幾乎不與身體接觸,亦非用來描繪形象的工具。手臂是她的身體與地板之間直接的聯繫,隨著身體行動的發展,手成為舞者內在脈動的載具(conveyer):或張開手掌,或以凹曲的動作傳遞身體通過電子聲響所感受的震動,或延伸前個段落的身體意向,大幅度劇烈揮動雙臂,以一種站在原地將自己拋出(空中的蝶式手臂)的劇烈能量。(楊曜彰)
11月
04
2011
細微繁複、無可挑剔的聲響設計,深刻思維的矩陣燈光裝置與一具能量飽滿的舞者身體,簡約中卻具體而微,命中了身體在光波訊號城市中的淒涼。這場當代國際視野的演出,不但震撼人心,並且將台灣舞蹈及科技藝術領域的疆界,向前推進了一大步。(謝東寧)
10月
31
20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