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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忽略戲中種種對於議題的消費,作為音樂劇基本的歌曲,請來了歌手跨界,但音樂編曲之俗套以及充滿過往台灣流行樂修辭的歌詞,使得音樂劇中歌曲作為建立人物心理狀態的手法,都迷失在一團無病呻吟的黏膩裡。(鐘煒翔)
5月
08
2018
導演選擇退後一步,調度手法揭露劇場的假,盡量簡單地讓劇本自己說話。演出時不會被呈現出來的舞台指示都必須暴露,觀眾憑著想像力在舞台上搭景,無數的「沈默」字眼被唸出來更顯孤寂。(鐘煒翔)
11月
06
2017
油然而生的疏離並不來自導演刻意的手法,僅僅只是劇中人因淪為成就理想英雄人物的工具,因異化而生的荒謬。如此產生的審美距離,到最後懸而未決而給觀眾選擇空間的弔詭之處,係觀眾是否認同劇中人並不真正來自人物,而是來自作者意念。(鐘煒翔 )
6月
22
2017
凡生終究要為他過去的行為付出代價,處罰卻是來自於對「變態」的賤斥。凡生就在編劇筆下、演員台上,活過一次又一次,這便是最高明的創造了,人性的複雜令觀眾無法無能亦無力去評價劇中人物的好與壞。 (鐘煒翔)
7月
08
2016
這些無從解釋的意象不再以劇場中的尺度被看見,演員距離我只有十多公分,被包圍下觀眾無從逃脫。距離改變認知的方式,觀眾如我不斷被挑戰對於劇場的想像;我不再僅止於觀看,我身處其中。(鐘煒翔)
5月
25
2016
劇團突破傳統劇場空間演出,將空間與觀演關係遊戲化(gamification),試圖達成規則、挑戰、互動的和諧。觀眾參與戲劇建構的形式,本質上亦為一大變因,解謎失敗或其他觀眾的特殊反應,除影響戲劇節奏也連帶產生觀眾能否入戲的疑問。 (鐘煒翔)
5月
11
2016
創作者小心翼翼地不讓民族主義氾濫(雖然對於男人的刻畫反映台灣的集體焦慮),卻在性別政治上超越不了既有框架。弔詭在於政治現實盡量符合島內現況,結果使得既有的性別強弱關係沒有被翻轉。(鐘煒翔)
9月
30
2015
透過戲劇試圖打開劇場與觀眾的複雜關係,讓「舞台」上的演員在搬演進行中使這個劇本淪為一個說書人口中的故事,將「舞台」解構;於是觀眾一同進入舞台。(鐘煒翔)
4月
21
2015
觀眾從拼貼的敘事中看見她用纖細的方式關懷人與愛,女舞者一遍又一遍地說親我、抱我,是具有力量的表達卻無法(在陽性語境之下)仔細言說。(鐘煒翔)
3月
10
2015
單幕劇的困難更顯演員的厲害與當代劇本美學。語言是殺戮的神,這齣戲提醒我們「文明」/「野蠻」的一線之隔,笑劇中人的同時,我們也在笑著自己。(鐘煒翔)
2月
16
2015
此劇展現的政治性是其主要目的,尤其此刻的台灣正從九合一大選中的激情稍稍回神,顯得格外引人思索和呼應。宋厚寬導演一向擅長的歌隊式手法與俐落的舞台道具象徵,依然獨樹一幟。(鐘煒翔)
12月
29
20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