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綜觀來看,伴隨身處場景的深刻體感擴張,在情境中夜讀奇幻記憶敘事、繞至歷史現場回顧榮盛光景,一直到面對遷居者內在的糾結,觀眾與(基隆)故事的距離可說越來越親近,甚至最後與其成為摯友一般,共同翻閱個人私密的成長日記(同時探索空間的情緒)。(楊智翔)
11月
02
2020
1059
成為精神病患的路幾乎是一踏上就無法回頭,就此失去判斷自己狀況的權利,幾乎是另一層次的失語,而越是憤怒掙扎,就越被認定是一名精神病患。這樣的惡性循環,究竟有誰能解呢?(吳湘芸)
7月
27
2017
1179
10月
01
2016
725
戲中由教室步入森林,戲外從室內走向室外,場域從文明歸返自然,焦點從近景伸至遠景。整場下來,觀戲本身就是一趟旅程,也就是說,旅程不只落實於劇本書寫,並且融入了觀眾體驗。(吳政翰)
6月
14
2016
695
在角色基礎不全的狀況下,兩國並未因演員的肉身、呼吸、行動而被賦予主體,反而因全戲概念先行,結論預先取代過程,兩人被迫成為政治象徵的載體。甚至,純就國家/際政治角度而言,簡化了政治──不僅簡化了「性別的政治」,也簡化了「政治的政治」。(吳政翰)
10月
19
2015
640
從前面那些脈絡而來,直接貼著台海兩岸的狀態去理解,最後的最後,這終究是一個編造的、想像的結局,無論再怎麼樣的美好,現階段而言,只能用編造、假裝的方式,才能夠讓結局得以圓滿。(林立雄)
10月
01
2015
748
創作者小心翼翼地不讓民族主義氾濫(雖然對於男人的刻畫反映台灣的集體焦慮),卻在性別政治上超越不了既有框架。弔詭在於政治現實盡量符合島內現況,結果使得既有的性別強弱關係沒有被翻轉。(鐘煒翔)
9月
30
2015
652
未來的台灣,在劇中經歷了核五興建、兩岸統一、台獨公投失敗,似乎一路沈淪。從來悲觀的預言(如《1984》、《廢墟台灣》)總是以警世寓意呼喚觀眾挺身而出,動手改革,不要讓預言成真。(鴻鴻)
4月
22
2014
8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