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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弔詭的感受啟動了觀眾內在的「超現實主義心理自動性」——球瓶不再是一個「熟悉的馬戲道具」,被導演改寫成一個有暗喻能力的物件符號。
5月
10
2023
我們都會做夢,但在這場夢境中,並非所有的靈魂都凝聚在此,而是依然在意識的世界中流浪著,等待進入到群體的潛意識當中。
5月
05
2023
在《夢與陰影》中,馬戲的柔軟身體在劇中的應用恰好消解了他們身體自身與物品建立關係的彈性。簡單來說,他們的身體是否服務於呈現意象,導致他們與他們手持的物品、劇場外(觀眾的視線)斷聯,成為劇場意象與連續文本的一部分
4月
28
2023
在意象劇場的視覺景觀,和特技身體的線條質感之間,建構連結、共振、轉化的可能,值得肯定鼓勵;導演郭文泰對舞台空間的想像,仍有其動人之處,但,對馬戲身體或物件的解構重組,或可以有更基進/激進的嘗試,而,FOCA的表演者,在全面性的視覺意象籠罩之下,或可以有更挑釁/抗拒的姿態。
4月
24
2023
恍然間有一種腳尖還沒落地的違和感,而這樣的遺憾可能也反應了這部作品其實沒有真正將筆者抓住或放出,《夢》呈現了大量引人省思的暗喻與數抹很美/可以看很久的迷人風景,但隨著風景的消失,卻也失去了與現實/主要角色的對比,失去了某些更為深厚的內容作為基底,就像許多網美打卡的人間秘境一般,到了現場的民眾可能只有視覺上的感受,但也只能草草留下幾筆寥落的心得,以此證明自身曾到此一遊之足跡而已,未能往心裡走去。
4月
21
2023
而這些場景的轉換,都有一位女子以第三者的角度觀看著一切,便是一開始迷霧中的人影,整個夢境缺少她仍然可以運行下去,但卻不能沒有她,因為在我看來她才是故事的主人,我們在夢中經常都是以第三人稱的視角主導著一切,但同時也被夢牽著走,如同佛洛伊德所述,夢的根基還是來自於現實,這便代表著人就算在夢中仍然被夢所綑綁。
4月
19
2023
礦工們穿著較為暗色的衣物,體現出在地下四百公尺工作時,所累積的辛勤、髒污,而紅衣舞者,則是代表著支持他們繼續下去的「所愛之人」⋯⋯值得深思的是,是否只有罹難者家屬,才真正知道這些英雄們曾經存在?(林芸岑)
11月
17
2021
《被遺忘的》的美學猶如一首蕩氣迴腸的惡之華,以「新」的再生產場域中涵納異己與少數敘事,重返不可化約的具體經驗,把握苦難身體的感知。如果我們剝去1984年台灣工殤議題,這作品依舊是成立的,那它和「記憶」主題關聯又是什麼?(簡韋樵)
11月
15
2021
《被遺忘的》掀開劇場舞台的表面,帶我們進入到底層的世界,但,是否足以顛覆這個被視為神聖的空間,或更廣泛的,決定勞動大眾命運的經濟發展思維與社會階級體制?從走進劇場,深入幽微的記憶,到演出結束離開劇場,回到明亮的現實,是否就是一條從記憶、覺醒、到行動的筆直路徑?我們如何能夠從地底的視角,重新想像共同的未來?(陳正熙)
11月
15
2021
音樂設計柯智豪,對於聲音的設計相當縝密、細膩。他使用了既有的音樂元素,來追悼過往的殘影與被撕裂的記憶,試圖把人的心靈從現實中抽離,進入一個超現實的境地,也像是庫柏利克(Stanley Kubrick)在1968年《2001太空漫遊》中的虛實合一場景。(劉馬利)
11月
15
2021
《被遺忘的》傾向呈現勞資之間的不對等,和結構體系的差異劃分,⋯⋯也許社會底層的被壓迫和資本家的支配掌握被記得了,但礦工活生生的身體工作經驗、坑外的生活文化記憶——那些他們身為一個人,生活的尊嚴、生命的價值,卻是被遺忘的。(李意婕)
11月
12
2021
全劇排除了臺詞和明確敘事,演員的身體勢態、空間調度、音景、道具乃至光源,紛紛高昇至主角的地位⋯⋯那麼,撇棄了寫實主義的真相觀,歷史記憶如何被轉譯並期待觀眾「記得」?(余欣衡)
11月
12
2021
這麼看來,這齣戲最大的啟示幾乎是:被遺忘的是,現實記憶中「煤」聲「煤」息的礦工;被記憶的是:經過「美」的純粹化之後,留存在被「形象」所馴化的感知中;追根究底,這是記憶的碎片,如隕石般在美的面前爆裂之際,來自底層的叩問。(鍾喬)
11月
12
2021
觀眾踏上這條由節目介紹、訪談文章與影片所鋪成,通往國家戲劇院的小徑,沿著名為歷史和勞動的路標,回訪四十年前的礦工勞動圖景。⋯⋯河床劇團長期以來探索的意象劇場的手法,加上視覺藝術家蘇匯宇創作的影像,讓觀眾在分析性的評判介入前,感官被直接衝擊。(許玉昕)
11月
11
2021
不管這是一場重新召喚記憶的招魂儀式,或是撫平事件創傷的安魂大會,兩者皆可行。只是,我為自己下的提醒,就是當我在看到美輪美奐的畫面調度與美學構成,切勿太快沉醉於一時的驚喜。因為議題與演出排練讓劇組人員在演出製作期使盡全力地一生懸命,然而事件當事人與相關者卻是終其一生真正地把命給就此懸著了。(謝鎮逸)
11月
11
20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