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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作品的改編與重製,向來是影視及劇場的難題,西遊被改編的次數太過頻繁,更是難中之難,如何在文本的舊脈絡裡翻出新意,或賦予時代意義,或闡發創作動機,這九九八十一難不斷考驗後面的來者,而來者卻又總是具備無可限量的勇氣。(林恕全)
9月
16
2019
「辦公室戀情」與「大夢初醒」都是非常老梗的題材,但老梗新用,卻更加貼和人生。所有爆炸的瞬間擺在舞台上,且特意用卡通式的誇張節奏表現,使得婚姻觸礁、出軌外遇、工作不順--所有人生的狗屁倒灶都寫成笑話一則。(郝妮爾)
9月
18
2018
 
如果大劇院時代帶來的改變是,場館跟藝術家還有藝術家跟觀眾的距離的話,就勢必要用跟以往不同的思考方式,包含製作人、團隊和場館,才會走到跟以前不同的位置,維持這個有趣的多樣性。(評論台編輯)
3月
09
2018
凡生終究要為他過去的行為付出代價,處罰卻是來自於對「變態」的賤斥。凡生就在編劇筆下、演員台上,活過一次又一次,這便是最高明的創造了,人性的複雜令觀眾無法無能亦無力去評價劇中人物的好與壞。 (鐘煒翔)
7月
08
2016
謝盈萱飾演之男性角色,如日本寶塚歌劇團的女扮男裝般,帥氣而瀟灑,足讓不少粉絲醉心,男性姿態的揣摩維妙維肖,中國地方口音的模仿形象鮮明,加上特有的習慣動作,皆讓角色具有靈魂而活在台上。(曾達元)
7月
08
2016
服妖在戲劇的意圖上刻意留下了大量的空白,玩弄來回縈繞的真實與幻境之中,氣氛營造得甚好。劇中六人角色只靠服裝、表演,就必須演繹大量的角色,演員表演能力令人激賞。(范博淳)
7月
05
2016
《服妖之鑑》的主題意識極度明確且尖銳,劇本讓淺白與迂迴並行,策動起議題的敏感度,使導演足以轉用劇場手法磨出戲劇的樣貌。「穿」成為整部戲貫穿的絲線,「穿」越時空與輪迴;「穿」戴服飾,甚至「穿」也作為性別的「穿梭」。(吳岳霖)
7月
04
2016
《服妖之鑑》如說文解字般扣緊以「服」與「妖」二字延伸的綿密情節,其劇場形式更可視為以文字為本的象徵隱喻。服妖,決定了自身身分與他人看待的眼光。而此劇之櫃,豈止局限於性別認同,尚有那在規範之外、見不得人的秘密。(白斐嵐)
6月
30
2016
劇作方向的成功之處,乃在於並非要將自身貼上女性主義戲劇的標籤,亦非要單單成為替跨性別族群發聲的平台,而是回歸到個人與社會之間的抗衡拉鋸,所穿插叩問的,是存在主義式的普世困境。(吳政翰)
6月
28
20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