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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於小說原著人物錯綜穿插的接力敘述,舞台演員成為小說情節的直線式口述者,⋯⋯而劇中關於環保的議題,又簡化為宣言式的教條,無法展現反思的戲劇效果。這些舞台上的多重迷失,造成了觀眾的悵然若失。(王秋今)
5月
11
2021
盧卡斯視角的《複眼人》,像是來自不同島嶼、也同樣要穿越不同語言的「阿特烈」,那些繁複的偶戲與聲光,都是一層再一層的轉述,是他想傳達給觀眾,即使把語言拔除,也能感受的意念。如果說,吳明益的小說具有「把臺灣帶給世界一看」的野心,那麼盧卡斯的《複眼人》,就是世界對臺灣發出的迴聲,無論你喜歡與否。(蔣亞妮)
5月
05
2021
結果有點讓人捏把冷汗,前兩個作品觀念原地踏步,技巧乏善可陳,幸好有後半部張逸軍一氣呵成的《天圓地方》和陳韻如令人驚艷的《呼吸》第一段,拯救了整晚的演出,但這四個作品或多或少的共通問題是:一、創作者只看見自己(儘管雲遊四海),創作題材相當侷限。二、 編舞(概念)基本邏輯組織不強(除了《天圓地方》)。三、舞蹈身體語彙不清(除了《天圓地方》、《呼吸》)。(謝東寧)
9月
26
2012
四位編舞家展現了具有不同程度自覺的動機。正是這些不同程度的編舞動機,連同不同訓練所養成的不同動作系統與風格,在看完四場舞作之後,身為觀眾者也不得不去思考:尤其是究竟決定我們理解舞蹈的成敗,只是單純出於對舞蹈(或編舞)的熱情及其感性的動機,又或者是不同系統影響我們如何觀看舞蹈的知覺作用呢?(鄭文琦)
9月
26
2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