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尋: 楊純華

張弘的改編思維縱使可以被詬病,但裡頭的改動不也是他聽見的《桃花扇》的另一個敘事聲音?《亂紅》絕對「當代」,但楊汗如、吳雙等人何嘗不維持著他們努力承繼的傳統功底?這些本就不是一分為二的問題,都是「創作」為基準的不同取徑。(吳岳霖)
12月
28
2015
現代裝置藝術元素的融入對整齣戲靜謐嫻雅的基調並不十分侵略,本質上仍是把傳統戲舞台的寫意觀念轉化為當代藝術的象徵手法,體現為「質」與「質」的交流,是立意上的創新而非形式上的簡單組合,從中切實看到了傳統戲與當代前衛藝術於觀念上融合的可能性。(楊純華)
10月
23
2013
或許90年代舶來的港日流行文化本身對片土地而言的確就是一場心靈上的「颱風」、智性上的「遮蔽」,卻也因為它們曾經深切打動過人們心房,以至眼下終於功成身退成一種集體追憶,更是輕易便能引發座下觀眾陷入集體狂歡。(楊純華)
9月
09
2013
以完全的感知去揣摩完全的無感知,對於一個演員而言,毋寧說是最大的挑戰了吧,正如是以動/凍去詮釋不動/不凍,到底是應該借由內而外的暗示(體驗),還是借由外而內的控制(技巧),又如何使其為人確信,或者說不定更重要的一點是,使自身(演員自我)確信他正在死亡。(楊純華)
10月
09
2012
崑曲與歌仔戲的合作,於此處不妨看成是一種良性的劇種融合:崑曲在鬧場中的乏力,毋寧視為一次大度的「下放」;歌仔戲則以迅速精緻化的努力,發揮了一個年輕的民間劇種所可能蘊含的最大潛能。二者動靜相宜,以至於中間加入了一段精彩的編腔融合,都不能不算是一次值得書寫的因緣際會! (楊純華)
5月
30
2012
符號的堆疊,對於不熟(或太熟?)中國元素的西方觀眾而言,自然有其致命誘惑。只是符號與符號之間,倘若一直處在低階靜止狀態,看不到能指鏈的流動,那就會如同盧生壽宴上魚貫而出的各色物件:寶蓮燈、朝服、黃粱米……除了成為擺設,難賦深情。簡言之,夢境沒能成為一個更豐富的能指。(楊純華)
5月
14
2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