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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所有藝術形式最終都得面對消亡的恐懼。形式與內涵,就像是肉體與靈魂。⋯⋯這股執念成為牽引著戲師化身道士、招魂重演過往回憶的原初動能。重點實不在鬼,而是肉體沉睡後魂魄依然不願消散的意念。以此觀點再看一次《掰》在形式上的實驗,⋯⋯那雙啟動一切的「手」,有了自己的生命,不再只是為著戲偶服務,而在畫面上被揭露,成為特寫的表演元素。(白斐嵐)
12月
01
2021
或許,劇團在短短一小時內無法顧及情節的深化,或者,目的是藉由《碾玉觀音》的故事來傳達分離與離別的意象,操偶師的雙手結合與分開,像是分別代表著秀秀與崔寧,他們經由「上帝之手」結合,卻也「手分手」的分離。至於離別後的陰間重聚,並非處理的重點⋯⋯(林慧真)
12月
01
2021
此劇以「掰」為名,是有意經由「雙手分開」的意象,討論演師的雙手與戲偶的關係。但在演出上,並未因此理念而喪失故事性,而是透過〈碾玉觀音〉的故事,再建立出劇中的另一架構,⋯⋯從而使《掰》在討論「人與偶」的關係的同時,也處理「愛侶關係」。(蘇恆毅)
12月
01
2021
偶化成人,又或是人變成偶,其實都不是最重要的,布袋戲演師擁有「一語道出千古事,十指搬弄百萬兵」的能力,才是最可貴的。由此可以看到,《偶人記》是以人、偶交錯的相互辯證,藉由「偶」的主體性建構過程,試圖探索傳統布袋戲在現代劇場裡的位置。(游富凱)
1月
13
2021
好劇團的演出詮釋中,往此作的母本、即唐人小說〈杜子春〉回歸,將人世間的情愛物欲視作考驗,使人一層層地從中剝離,以證求道之心的真誠。⋯⋯這樣的劇作主題,卻讓人不得不問:為何生存在現代的人們需要的是這樣的割捨、壓抑情愛物欲的存在,才能夠證明人不執著於這些俗欲的超脫?(蘇恆毅)
1月
13
2021
好劇團《杜子春》的確在既有的戲曲劇本與當代劇場技術中完成一個值得讚許的案例,但我更希望的是,無論那個有意提供新型態製作的表演團隊,都能更開放的玩味那些被一般大眾視為冰冷的戲曲劇本及其背後的文化脈絡,並且更大膽的打開觀眾對於戲曲的既定印象。(劉祐誠)
12月
17
2020
整體而言,《奪嫡》符合臺灣京崑劇團近年來的演出選材特色,並以家庭關係來看家事與國事的連動性,無論是選材、議題操作,或是演員表現都有亮點,劇本亦有成為大型製作的潛力,或許可以期待此劇本在未來的重新修編與擴大後,以另一種風貌呈現給大眾。(蘇恆毅)
12月
18
2019
然而在《女子安麗》逐步展開的場景之中,這些「他者」之間卻不是涇渭分明且互相對立,而僅是《女子安麗》不同角度所投射而出的面向。(蔡孟凱)
12月
04
2019
巧妙連結同性情感議題,利用表面的謊言,揭露生命的真理,讓觀眾直視慾愛的本質。對觀眾而言,劇中揚棄永生,忠於愛情的六尾靈狐,最終的結局,是否呼應現實世界的景況?(陳伊婷)
1月
03
20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