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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夢,看雲去》以「雲、水、火、木、石」借喻人生的百態,而白色禮服是所有女人的嫁衣,也是舞團為臺灣舞壇奉獻的嫁衣,觀至此處,筆者難掩心中酸楚與不捨。(石志如)
11月
05
2018
〈終曲〉的意象儼然直擊節目冊內頁的圖片,圖中楊桂娟跪坐在地,面對手捧花束躺在沙土上的楊琇如,雖有幾許哀然卻祥和平靜,沒有拼裝的情緒或繁瑣的贅詞,只有寧靜的告別。(戴君安)
11月
01
2018
各段落的基調皆傳達了各種形式的孤獨、或者說是疏離,演員與舞者的語言統合令人讚賞,但可惜之處是雜音過多,段落間的過場作為整場演出的重要關節來說,反而顯得過於生硬、尖銳以及急躁。(蔡家偉)
9月
26
2017
分屬四位創作者的集體創作,每首作品的過渡皆有一位演員串場,與其說是四首作品,倒不如說是一整場「意識形態」的展演,只是借用狀聲詞,來表現四位創作者在社會中產生的自我矛盾與恐慌。(石志如)
9月
22
2017
三男一女與一個神秘箱的關係,霧裡看花,不知道從何理解,從何進入。看似拉扯又看似競爭,嗚呼哀哉,或許很適合形容這一段舞作,什麼也無需去理解,就用一聲長嘆,回應這個無能為力的社會。(吳佩芝)
9月
19
2017
 
四個片段似乎毫無關聯,但透過每段落中的連接,像在為下個片段做鋪陳,貫穿前後的是演出名稱的四個字,以及創作者們對於社會的反思與詮釋。 (吳佳茵)
9月
18
2017
台上兩空間的相互對應,訴說著同一個世界。衣服隨著舞者們的動作飄起甚至是輕微滯留,就像是一段話與一段話間的連接詞,隨著飄逸的衣服完成每一段完整的話語。(吳佳茵)
11月
01
2016
在舞蹈開始的時候,有端坐的身體,用柔弱的聲音,講述消沉的故事。舞蹈尾聲的時候,舞台後方有一隻話筒,四個靈魂爭相發聲,可是她們卻沒有半句完整的話語,只有咿咿呀呀,喘氣呼吸。(賈東霖)
11月
16
2015
顏鳳曦從文學取材,更大膽將光與影的物理現象帶入舞作中,運用光源與人的距離及角度,層層描繪出母親孕育孩子的過程,讓人深刻體會到一股僅存於想像中的氛圍。( 謝昱萱)
11月
11
2013
唯一身為外國人如我,比較難瞭解的部分是,螢幕有台灣本地的飲料廣告,還有舞者的台詞是廣告的一部分,然而我還是感覺得到,此演出表現是種諷刺的意味。這是臺灣觀眾比較懂得的表現手法。(伊藤麻里)
7月
04
2012
整齣舞作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舞者們肢體動能極具爆發力的演出。師承德國舞蹈劇場的賴翠霜,要舞者們拋去既定的舞蹈技巧,以身體最根本而原始的動能,面對動作所給予的挑戰。在一場寶特瓶的拋接戰裡,舞者們卯足全力,拋擲、跳接、跌撲,將身體精力毫不保留地投射至劇場空間,進而感染觀眾。(陳雅萍)
6月
14
2012
舞作內容相當豐富,編舞家也相當巧妙利用各種物件,來發展、延伸主題,只是環境污染的主題,舞作大都只是描述現象,並沒有深究現象背後的原因,當然,此舉必然涉及政治,而這正是創作者無法躲在排練室空談,而必須介入社會/政治的原因,否則,那也只是一種姿勢正確的泛泛之談而已—誰會反對「環保」?(謝東寧)
6月
14
2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