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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論上雖看似同時觸及了貓與人、貓與貓的不同物種互動,但編劇巧妙地透過(自己也一堆問題的)寵物溝通/諮商師的角色,扮演了翻譯橋樑,跨越了「理當不同」的任何先天差異,而直探以相處與經驗為基礎的認識與認同。(汪俊彥)
12月
10
2018
全戲的意義大於行動,有聲的說理、動情不若無聲的靜謐來得響亮,前者費心費力未如後者無為而動所顯露的張力來得強烈,甚至有時前者的鑿痕反而破壞了後者的純粹。(吳政翰)
2月
08
2017
劇場的所有元素可以幫助與成就敘事,然而回歸到表演,我可能需要一個立場,這立場並非劇本到底支持廢死與否,而是表演者他們如何說話,如何行動,如何讓自己維持在這個情境之中。 (劉純良)
2月
06
2017
每位演員都在盡力詮釋那過於薄弱的劇本時,反倒形成將不合理發揮至最高張力的荒謬感,觀眾想要進入演出創造的世界,卻不得其門而入。(湛茂琳)
1月
20
2017
就文本而言,幾乎可以說是一齣站在「廢死」立場下後設完成的作品。一切的安排、語言似乎都太過合理、太過理性。就算挖掘出感傷,那也僅只能夠做為一曲低迴不去的「後設」悲歌,而激不起更多的真實情緒與討論。(林立雄)
1月
16
2017
現實主角呂凱浩和虛擬主角K之間並沒有再做進一步的辯證。至於K一面擁抱「自由」,並拯救誤入虛擬世界的動物朋友,一面依照原本遊戲「設定」的最終關卡:找「海」。這種自由意志和遵守設定的自相矛盾,從文本到舞台調度都沒有再繼續追究。(林乃文)
8月
29
2016
「海」在戲中象徵某種美好而令人嚮往的目標,真實世界的四位角色卻無一到達終點,反是虛構的遊戲人物K成功到達海邊,完成關卡,全部破解後似乎得到永生,但卻也暗示著永滅。(曾達元)
8月
25
2016
或許導演和編劇的用意本就不在解決家庭內的僵局,那樂樂園和遊戲關卡則可另解讀為非典型的家庭圖像。樂樂園是妹妹理想家庭樣貌的投射、是近乎烏托邦的想像。 (蔡敏秀)
8月
25
2016
受害者家屬,從靠近監牢的長型舞台進出。從靠近監牢的那端進出的受害者家屬,企圖用空間隱涉的「非自願性」,表現出一個自由人,因為親人性命被陌生人奪去後,才被迫與囚犯開始產生連結,而不得不出現在此的矛盾狀態。(羅家玉)
6月
24
20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