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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戲劇文本到演出文本,再到每一場演出當下滲入觀演關係的製作,其中串聯每一階段的演進連結反映出導演/戲劇構作的企圖;而藝術概念能不能在觀演互動中,打進觀眾心裡,引發共鳴或是反思,是當代製作重要課題。在台灣,演出翻譯劇本牽涉的「觀演意義」,必須是製作初始就必須好好釐清的問題──我認為,這也是Invoc.計畫《穿裘皮的維納斯》最大的問題。(程皖瑄)
4月
13
2020
不斷的壓抑最終就會與權力產生衝突,也就是筆者前面所說的反叛性,性虐戀又是反叛之中強而有力的選擇,而《穿裘皮的維納斯》展示了這一點。當《穿裘皮的維納斯》成為經典,甚至被引介進臺灣,也許就意味著社會集體的壓抑正不斷膨脹著,有某種慾望得不到滿足。(宋柏成)
4月
13
2020
在《穿裘皮的維納斯》劇中,角色身上那一脈相承的文化傳統,是如此牢不可破,從維納斯、阿芙蘿黛蒂到汪妲(角色與演員),她們的個性與面貌,成為西方社會性別關係、藝術投射等各種象徵。而這在盡可能忠實地轉譯企圖下,卻也失去了任何鬆動的可能。(白斐嵐)
4月
06
2020
為了回到(他們想像的)原始脈絡,不得不保留閱讀和聆聽上的痛苦,只求費心達意之後的歡愉和崇高。與其說這是一種異國情調的追求,不如說是一種經典或原典的崇拜,導演自虐之餘也虐人,可謂獨虐虐不如眾虐虐。(張又升)
4月
06
2020
不因外國翻譯劇本在文化脈絡上與在地難以銜接,也不是因為文字拗口,翻譯品質欠佳;而是演員能量還未推送至能服務戲劇主旨的地步,以及導演在各種調度層面,無法展現出其想製作此劇的思考與態度。(張敦智)
4月
06
2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