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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期待著有更多面向的潘金蓮或西門慶被展現時,劇中隱約透漏著以「情慾」為出發點的詮釋途徑──潘金蓮為情所牽絆,西門慶為慾望無窮所困,「無情」的西門慶可以是渣男,身不由己的潘金蓮不能說是渣女,這樣的論調仍舊符合了一般大眾的理解與想像。那麼,無論挪移了多少觀眾的觀看視窗,更重要的可能是能否再鑿一洞,重新看看那一豹的模樣。(林慧真)
11月
30
2020
在觀眾無法完整觀看三場演出的情況下,每一場演出是否可以視作單一獨立的完整敘事,抑或是要看過三場演出後,方能有一個更清晰的全貌。對於僅看一場的觀眾而言,觀看現場留下許多未竟之言,尤其是在行銷企劃先行的前提下,每場因選定特定的敘事角度,而勢必放棄某些情節人物的鋪陳──如第一場中潘金蓮與西門慶的情節線,僅在最後如電影畫面般閃過。在各自表述的前提下,未能觀看三場演出的觀眾註定無法看清事件的全貌,也難深刻地對劇中人物產生同情與共鳴。(游富凱)
10月
29
2020
好繁惡簡的導演,從不甘心單一的敘事線條、觀看焦點,和感官經驗。人客時起時坐,甚至吃起泡麵,香味飄到觀眾席。歌聲從暗處桌邊飄出。戲偶從置物箱、燙衣板、彩樓、空中衣架,錯落登場,無處不可演出故事。(林乃文)
3月
27
2014
戲中,導演讓五段戲分別演出於紙箱上、客廳桌上、空台(黑塑膠布製造海浪場景)、彩樓(隱於衣架後推出)及水果箱上,我們看到只要有一個平台,甚或空台,就可以演出布袋戲。(紀慧玲)
3月
26
20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