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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劇有一畫龍點睛之處,引起我們對於集體記憶的隱喻省思:舞臺上大家熱烈地討論,在2020年以前中華民國歷任總統有哪些人?在不斷地追溯回想時,每個人最後興奮地得出「我阿祖」、「我太祖」、「我祖公」的結論,過程中反映了共同存有、卻又曖昧模糊的集體記憶⋯⋯(林和君)
10月
26
2020
即使所謂參與式劇場的定位並未充分達成,但整場所見年輕學子的赤忱,於是開始想像:為期第三年的「宜蘭青少年劇場培育暨展演計畫」,將會埋下什麼樣的藝術種苗,甚或更重要的是,這樣一群高中、大學生因此建構什麼樣的地方認同情感、自我重新發現。(楊美英)
9月
09
2019
事實上,《莎喲娜啦》雖為戲劇作品,呈現結果卻涵蓋不少視覺藝術的表現方法。這使得觀者在進入劇場之際,無法用習以為常的觀眾角色貫徹之,卻可能進一步促發個體對於觀看視角的質疑或思考:我是觀眾、演員、二者兼具或者其他?以及,扮演不同角色的參與程度和實踐可能為何?(林亞璇)
9月
05
2019
《莎喲娜啦》在觀演現場展示的,便是在當代時空裡呈現「非理性」壓倒性存在的狀態。當然,從製作方內部來看,更加珍貴的是田野踏查過程得到的收穫,以及從辦藝文工作坊給青少年的時期起所激起的互動、人際關係與思考漣漪。(張敦智)
9月
03
2019
只是《莎喲娜啦》與其他製作不同,他們巧妙的選擇外燴辦桌,辦桌的異質空間成為承載這個演出的場所。在這個臨時搭建帳篷的辦桌宴客,觀眾不僅需要處理自己與其他七個觀眾的互動關係,還得應對兩位表演者的互動表演。(劉祐誠)
8月
30
2019
《新生命》作品之外亦與作品發生了巧妙呼應,人的一生無可復返,十五年前的青少年「已經不再是少年,還是一樣的熱烈」,透過與新一代共製,在同一個實驗劇場場域內又像是時間停駐了一般。(張峰瑋)
7月
10
20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