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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灑步路扮一桌》則像是把這些生命故事收在「仁壽宮前扮桌」這個「景觀」裡,它不儲存於可持續發展的行動歷程當中,而屈身於稍縱即逝的景觀記憶。(吳思鋒)
12月
02
2019
如果說演出者的脆弱是重要的,參與的觀眾會不會也有同等內隱的脆弱值得在這個場域被安穩的承接,同時也確保他們足夠強大到承接他人的脆弱?如果故事不僅止於聆聽,我該如何參與你的故事──尤其當我的參與必須得涉及自身的私密,我有沒有說「不」的權利?(梁家綺)
11月
14
2019
無論是辦桌或是做劇場,也都不是靠個人撐起一個場,而是需要所有人共同在場。在現今表演藝術與生活場域越來越靠近、觀演界線越來越模糊之時,我們如何謹慎感受彼此的生命界線與需要,亦是以藝術建構交流場域重要的課題吧。(黃馨儀)
11月
14
2019
對於佔地面積三公頃之大的億載金城而言,表演與空間的配置關係,包括表演文本內在意涵與此「台灣第一座西式砲臺」如何對話,對任何表演團隊可說都是難度不低的挑戰。
10月
25
2019
即使所謂參與式劇場的定位並未充分達成,但整場所見年輕學子的赤忱,於是開始想像:為期第三年的「宜蘭青少年劇場培育暨展演計畫」,將會埋下什麼樣的藝術種苗,甚或更重要的是,這樣一群高中、大學生因此建構什麼樣的地方認同情感、自我重新發現。(楊美英)
9月
09
2019
只是《莎喲娜啦》與其他製作不同,他們巧妙的選擇外燴辦桌,辦桌的異質空間成為承載這個演出的場所。在這個臨時搭建帳篷的辦桌宴客,觀眾不僅需要處理自己與其他七個觀眾的互動關係,還得應對兩位表演者的互動表演。(劉祐誠)
8月
30
2019
當觀眾無法將自己擺進,甚至根本沒有意識到這個期待的存在,而如其所是的看到表演之為一種表演的顯現,表演者就完全陷入不知所措的困境,因為劇作沒有考慮過觀眾說:「不。」或「為什麼?」的可能——腳本早已備好,只需要觀眾的背書,觀眾只是來體驗設定好的角色。(洪姿宇)
8月
30
20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