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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某某的工具箱所舉辦的「宜蘭青少年劇團計畫」將工作坊以及展演移轉至線上舉行。雖然觀眾的視角從寬廣的劇場限縮到鏡頭前,但這種限制的觀看方式反倒幫助《四人房》的年輕演員能更容易的引領觀眾視線聚焦、集中。(蔡宛育)
10月
12
2021
無論是辦桌或是做劇場,也都不是靠個人撐起一個場,而是需要所有人共同在場。在現今表演藝術與生活場域越來越靠近、觀演界線越來越模糊之時,我們如何謹慎感受彼此的生命界線與需要,亦是以藝術建構交流場域重要的課題吧。(黃馨儀)
11月
14
2019
即使所謂參與式劇場的定位並未充分達成,但整場所見年輕學子的赤忱,於是開始想像:為期第三年的「宜蘭青少年劇場培育暨展演計畫」,將會埋下什麼樣的藝術種苗,甚或更重要的是,這樣一群高中、大學生因此建構什麼樣的地方認同情感、自我重新發現。(楊美英)
9月
09
2019
事實上,《莎喲娜啦》雖為戲劇作品,呈現結果卻涵蓋不少視覺藝術的表現方法。這使得觀者在進入劇場之際,無法用習以為常的觀眾角色貫徹之,卻可能進一步促發個體對於觀看視角的質疑或思考:我是觀眾、演員、二者兼具或者其他?以及,扮演不同角色的參與程度和實踐可能為何?(林亞璇)
9月
05
2019
《莎喲娜啦》在觀演現場展示的,便是在當代時空裡呈現「非理性」壓倒性存在的狀態。當然,從製作方內部來看,更加珍貴的是田野踏查過程得到的收穫,以及從辦藝文工作坊給青少年的時期起所激起的互動、人際關係與思考漣漪。(張敦智)
9月
03
2019
只是《莎喲娜啦》與其他製作不同,他們巧妙的選擇外燴辦桌,辦桌的異質空間成為承載這個演出的場所。在這個臨時搭建帳篷的辦桌宴客,觀眾不僅需要處理自己與其他七個觀眾的互動關係,還得應對兩位表演者的互動表演。(劉祐誠)
8月
30
2019
當觀眾無法將自己擺進,甚至根本沒有意識到這個期待的存在,而如其所是的看到表演之為一種表演的顯現,表演者就完全陷入不知所措的困境,因為劇作沒有考慮過觀眾說:「不。」或「為什麼?」的可能——腳本早已備好,只需要觀眾的背書,觀眾只是來體驗設定好的角色。(洪姿宇)
8月
30
20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