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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代劇場中的未來學意識,《一個人的一一》讓文本、媒介、主體三者如此環環相扣;也許真正擁有創造性的藝術家、發明家洋洋想告訴我們的是:縱使大家都老了,但過去、現在其實未曾死去,而是準備攜手一同迎向更具前瞻性的未來。儘管這個未來,是如此的危機重重。(謝鎮逸)
12月
29
2021
在《一一》當中,結構明確如音樂曲式的人際關係,是觀者切入解讀的基礎,其實也是洋洋所提的疑問的核心(「只能看到一半」),《一個人的一一》缺少這樣的敘事基礎,自然顯得虛無。未來,從「一個人」的,到「兩個人」的,到最終可能出現的「一群彼此相關的人」的「一一」,或許是唯一可能的出路。(陳正熙)
12月
29
2021
《聊齋誌異》的「聊」給了編劇進行文字遊戲的空間,從「Chat」延展到「溝通/聊天」、到「人際關係」,甚至是「分享」,層次的漸次疊高,卻形成一種理念先行的創作。(蘇恆毅)
7月
22
2019
酒店房間中的白色雙人床也是一耐人尋味的意象。劇首的夫妻分坐在雙人床的兩側,二人形同陌路;除了蒲先生曾與記者纏綿床榻,由張艾嘉飾演的胡小姐也曾與小鮮肉調情床上;這張雙人床更在婚喪場合上具有截然不同的指涉。(蘇嘉駿)
1月
08
2018
林奕華的語言早就脫掉一串能指(signifier)、所指(signified)帶來的連結,大量依賴去所指化後的語言,還原成無法直接解讀的符碼。連同舞台上演員的身體、場面調度、音樂,置於舞台上一堆符碼。(汪俊彥)
5月
11
2016
對我而言,在討論「林奕華的《紅樓夢》『是/不是』對名著的改編或是再造」的同時也返照著「那些說著《紅樓夢》的文字『是/不是』評論的思考」,但顯然對於後者的討論,目前還少有人關心。(吳牧青)
1月
26
2015
當性別成了被操作的假議題,原罪與宿命之間曖昧不清,畫面關係只有放肆的符號堆疊,《紅》劇的角色單薄空虛,故事輕挑嬉戲,想像力匱乏的城市泛景,便失控得無以復加。(黃佩蔚)
1月
06
2015
型男群舞帥氣養眼,仍舊符合林奕華作品中一貫當代城市的調性,以古典文本攤開了現代人在情感裡的孤寂脆弱,以及再三想要握在手中對於關係中的強勢權力。(賴妍延)
12月
31
2014
可能寶玉忘的太徹底,仙子們才要用較誇張的、接近丑劇的能量和表達方式喚醒他(她);虛無縹緲的、以字幕顯示的、場上對嘴場外出聲的、透過音響效果變聲的…,在這些不同聲形和聲源的交疊中,賈寶玉重回人世。(杜思慧)
3月
11
20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