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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代劇場中的未來學意識,《一個人的一一》讓文本、媒介、主體三者如此環環相扣;也許真正擁有創造性的藝術家、發明家洋洋想告訴我們的是:縱使大家都老了,但過去、現在其實未曾死去,而是準備攜手一同迎向更具前瞻性的未來。儘管這個未來,是如此的危機重重。(謝鎮逸)
12月
29
2021
在《一一》當中,結構明確如音樂曲式的人際關係,是觀者切入解讀的基礎,其實也是洋洋所提的疑問的核心(「只能看到一半」),《一個人的一一》缺少這樣的敘事基礎,自然顯得虛無。未來,從「一個人」的,到「兩個人」的,到最終可能出現的「一群彼此相關的人」的「一一」,或許是唯一可能的出路。(陳正熙)
12月
29
2021
劇本中的現實與Katurian所寫作的故事,出現了彼此悖逆的矛盾關係:生命真正的意義,總不在第一時間裡,而皆於第二時間顯現。這個悖逆關係,可說是詮釋《枕頭人》最大的困難,因為第一時間、第二時間不僅存在於劇本結構,也存在與角色之中。(張敦智)
6月
28
2018
在必然悲慘的童年過後,仍然有讓我們義無反顧活下去的理由嗎?但願是有的,但願是有的。《枕頭人》是披著黑色童話的外衣,表面上全是灰暗血腥的暴力,實則充滿溫柔與深情。(郝妮爾)
6月
20
2018
雖然舞台上不可能真槍實彈讓人受傷,但就是因為觀眾如此靠近,這樣的距離便渴望看到更多不安全的可能。角色彼此間的小心翼翼展露在距離與行動上,但在真實性上就有些穿幫了,這是我覺得稍嫌可惜之處。(方姿懿)
1月
13
2014
三位演員皆負擔了極重的份量;除了得精準地接住每一句快速往返的台詞,還必須在多個角色和情緒中快速轉換。從寫實表演到風格化詮釋角色,演員們在肢體和聲音表現上相當優異。(梁津津)
10月
29
2013
台詞中眾多的人名雖然在地化、綽號化,對於理解劇情仍舊沒有實質上的幫助,舞台的傾斜與機關配合著接吻時驚天動地的燈光音樂變化,試圖營造情感至上畫面,但當台上努力醉成一片時,清醒的觀眾卻覺得像是綜藝節目效果般的娛樂與冷感。(鄭凡卉)
1月
07
2013
超現實比例的城市斜坡,與超現實的燈光轉換,和一句又一句細碎台詞堆疊起來的超現實對白,整齣劇顯得如同杯中搖晃的調酒一般令人暈眩,神迷於演員之間的好默契和真摯演出,卻也昏睡於層次乏善的戲劇節奏。(王顥燁)
12月
25
2012
這齣戲充滿了對白,它要求演員,也要求觀眾全神貫注——從頭到尾,你的腦筋必須運轉不停,才能跟上劇中人,或者說,劇作家風弛電騁的腳步。我因此慶幸自己沒有語言上的隔閡。本劇長度確實稍長,但卻不減觀賞的樂趣——功不可沒的,除了劇本本身的跌宕離奇,就是洗練的表演及設計表現了。(黃心怡)
7月
23
2012
編劇最怕被人預設、被人料中,但偏偏本劇的劇情就真的那麼容易被預設、被料中(維英就是柏翔六年前救的女孩),連他賴以維生的「韻腳」,都不免顯得有些「老梗」。劇中人不斷重覆著陳腔濫調,但幸好,觀眾仍然買帳,又或者不幸,觀眾居然買帳。(黃心怡)
5月
28
2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