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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者並未觀賞《去排灣》,但讀了多篇《去排灣》評論文章以及陳盈帆再次評論文,不知怎地,腦海總浮現臺灣舉辦「全國原住民運動會」傳統樂舞蹈比賽項目之畫面。⋯⋯由他族觀視或參與創作,勢必產生不同解讀與運用,正如評論人未必了解「四步舞」內涵,觀視如同旁觀,甚至某種窺視,於短促的展演時間內。(莊國鑫)
6月
29
2021
過往,我發表的評論從未觸及原民文化,實在是因為我認為自己僅能旁觀「成為原住民」漫長宏偉的旅程,僅能做到不要擋路並給予祝福。然而,當漢族林文中深入蒂摩爾古薪舞集駐團創作,這樣的藝術介入,間接給予非排灣族的我能夠估算自我與他者的量尺,以及能借身林文中時時回看自己的位置。於是,並未能入場觀賞舞作的我,將以閱讀檔案的方法並參照演出紀錄影像,來reread再評論《去排灣》及其評論文章。(陳盈帆)
6月
25
2021
在此作中,運用「去」概念,有兩個指涉:「去」既是含有「走向、朝向」的意思,在此同時,也有著「減少、去除」的意義,用來反抗過去民族舞蹈的政治再現———包括娛樂性、風情化、異國情調與刻板印象的表現形式,以此「去」排灣的雙關語,處理了台灣政治脈絡下,國民政府遷台後的民族舞蹈與山地舞蹈的改良運動、六零年代原住民觀光與外交樂舞的歷史,省思了以漢人為中心對原住民舞蹈刻板印象的歷史糾結⋯⋯(張懿文)
12月
23
2020
然而,現代舞還是傳統樂舞,排灣或非排灣,如此疑惑或許一直常存於觀眾觀賞過程。正是這個「張力」,讓文化碰觸的真實難度在觀眾眼前展開,也讓舞作自我充盈。歷經多重殖民的原民文化,很難標榜純淨與原真,觀者欲辨識的「他者」,對原民而言早已疊合多重鏡像。《去排灣》展演於部落內外,對比傳統樂舞,《去排灣》不僅打開劇場空間、打開觀眾,更是打開身體。(紀慧玲)
12月
16
2020
《去排灣》非僅為一齣可看、可跳、可拍、可參與的作品,更是藉由欣賞舞蹈劇場的行為過程來回應觀演關係與當代原住民族創作的身體空間。如何排灣又當代、承載並打開的問題,探問的對象很顯然不應該只是創作者與表演者,更應該先指向觀眾:是什麼因素形塑、影響了觀看的取向?是如何理解原住民族藝術的當代性?這些既定,與觀光的經驗累積有何關聯?(楊智翔)
12月
16
2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