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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瑋廉向來是個誠實面對自己的創作者。這樣的誠實也展現在整個演出高度自覺的後設結構,即其可能顯現出來的一種戲謔之輕,畢竟慘烈的左翼革命歷史從來不在這群演員的生命中刻下痕跡。作為後世來者,這演出並不試圖忠實「再現」范天寒等人的悲壯歷史,以寫實主義的紀念碑,或是報告劇的烈士塔,將受難者烈士化,再現其「殉道」過程,讓後世「信徒」瞻仰先烈犧牲自我的偉大,穩固信念,鞏固信仰。(許仁豪)
10月
14
2020
就技術面而言,此次樹德的春季公演已經確立其作為一個音樂劇學校的教育目標,AB Cast的設計,以及整套製作流程與技術搭配的完整,都證明了其訓練的扎實與嚴謹。只是最後不免要回到戲劇教育在高等學院裡的本質性追問。(許仁豪)
3月
23
2020
除了也許無法擋的中產階級拘謹(且昂貴)的魅力誘惑,華格納鐵粉旅行團逐漸成團之外,是否亦可期待更加批判性地觀看樂劇,成為蕭伯納筆下的完美華格納人,未必是老蕭期待的費邊社會主義,或許由不同製作風格,激盪出尼采式的價值翻轉,造成華格納、尼采、蕭伯納都期待的個人至社會的改造?(王寶祥)
10月
15
2019
舞踏最早如屍身,危立於戰後日本的廢墟上;跟隨著戰後浮沉的資本主義發展,一個全面資訊化與消費化社會的瀰天蓋地,這廢墟上的身體,愈趨「變身」為匍匐在資本理性排除的視線下,將自身物質化為蟲蠡的身體,無論其身或隱形,皆已異化了被資訊化、國家化所規訓的體制想像。(鍾喬)
8月
29
2019
《水中之書》是部詩意的作品,比起企圖文以載道快樂的本意,我更願意將其比擬為一樁夢幻童話。在童話故事的世界裡,何實面對著玻璃大窗上的雨點紛紛欲辨其意,但童話又哪經推敲?觀者只需在某個當下捕捉能夠映照自身的快樂,便是水中之書所能記下的美好。(徐妙凡)
5月
31
2019
在作品的內容,同時透過知識與身體層次,廣納在地元素;而在作品的形式層面,透過吟唱精神,以及對歷史、生活的積極態度,反覆確認,也因此重新啟蒙了所有人對當下台江的感受與定義。於是,一種內在充足、圓滿的意義生產過程,在戲劇搬演過程裡被自然而然順利完成了。(張敦智)
5月
03
20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