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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我們,早已離「反共抗惡」的日子十分遙遠,《無/法/對/白》並未自負給出為歷史清創的方案,卻警示我們必須小心處理對「絕對之惡」的想像,多元史觀不能僅是口號,必須是種實踐,若連最基礎的易位思考都達不到,遺憾會是常態。(黃資婷)
10月
16
2020
建構新世界需要時間,就《新營,快到了2》可以看見導演在帶領上有著自己深層的想法,並給予不同的身體與感官練習,甚至也直接將這部分歷程放置到演出中,拼貼與跳接不斷打破表演觀演雙方對敘事結構的依賴,得去尋找個人以外的理解方式。(黃馨儀)
5月
19
2020
很明顯地《新營,快到了2》的編導放棄了僅只簡單重述在地居民的故事,再賺一次看客的眼淚,或是轉化為各種地方創生政策的成果報告。他們把故事轉化成美學風格強烈的意象,不論是昏黃的鹵素燈還是慘白的日光燈,是歡快的〈新營一蕊花〉或是宛如哀鳴的〈最後一夜〉,我們都在這些視聽效果裡感受到一種粗顆粒的生活質地,而在這些視聽效果的背後,則隱含著編導透過一個在地銀齡劇團,闡述「想像共同體」的劇場性思考。(許仁豪)
5月
06
2020
《明白歌》即使是在擁有確切國家機器暴力運作的歷史背景下,仍刻意拿掉明顯的國家政治符號,只著力塑造某種冷肅氛圍。這或許是《明白歌》所選擇藝術與真實、虛構與現實的距離與美學表現,從而讓觀者有了吞吐咀嚼的自由。(紀慧玲)
9月
26
2019
《旅行的眼睛》之於火車這個「異質空間」的關係,亦是如此。來自所有時空的安徒生童話、挪威民間故事、達悟族傳說的故事文本,以及來自所有音樂、表演、互動元素的戲劇語言,都建立在這台從「臺南新營」至「雲林斗六」的神秘列車上。(林佳靜)
7月
17
20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