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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次的作品當中,創作者所要面對的是台灣現實社會正處於的「轉型正義過渡期」,從「不義」到「正義」,從「秘密」到「解密」,從「謊言」到「真相」,從「肅殺」到「自由」,在二元對立的線性敘事/辯證中,「當下」討伐著「歷史」,近幾年的劇場界更是爭相表態「政治正確」而不落人後。(于善祿)
2月
25
2020
多位劇評人皆用「散文」和「接近詩化的語言」來描述,甚至質疑這種語言美學淡化政治批判,但他們恐怕並未意識到散落在劇本中的「詩意/失憶」話語其實是從核災倖存者口中採集到的話語標本。(辜炳達)
5月
13
2015
我們都明白編劇刻意地製造生活,卻也漸漸稀釋了作為背景的「核災」。同時,刻意地打造日常,卻絞入一種日常的枯索,難以化解整部作品被凝聚不散的沉悶氣質。(吳岳霖)
5月
05
2015
劇中悲感,當是來自於人物亟欲逃脫悲劇而無能為力的苦。甚至,全劇詮釋目標,不該是日常的輕,而是生活。輕,只是努力生活過程中隨之而來的附加作用。 (吳政翰)
4月
30
2015
劇本的輕描淡寫確實透過時間的累積呈現戲劇感,但導演仍需耗力將觀者拉回當下的劇場性,倘若就劇本與導演的施力方法而論,確實在處理上容易陷入兩難。(邱書凱)
4月
29
2015
在這幅日常圖景中,災害一開始就被定位為記憶,閃爍在話語的隙縫間,只能用幽微的感性去捕捉,不許辯證,不被體現。既嗅不出社會大環境因此產生的任何變化,也看不見個人肢體因此留下的傷後印記。(林乃文)
4月
24
2015
種種物件營拼湊「末世後」的荒涼與疏離感。但當戲開演,演員的專注力大多投注在「悲傷」的重現。災難所遺留下來的種子就是悲傷嗎? (張敦智)
4月
21
2015
重大災害創傷症候群,與刻意營造的日常生活瑣碎的即景並置,卻相互扞格,撿選出來的生活片斷,也只呈現斷面的結果,觀眾無從建立投射於角色的情感,對於她們承受核災有形/無形的苦痛,也無法感受。( 葉根泉)
4月
20
20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