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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夜漫漫路迢迢》和《理查三世》或都只是轉借他人指涉自我,前者借的是「家」的主題與「無法溝通」的困局,構成「導演一人的獨白語境」。後者運用各種素材遊戲出新的導演美學,而莎翁劇的繁複文本恰好就適合這種層層疊疊的造語術。(林乃文)
6月
23
2015
高梅  
蜷川導演策略性的加快王子自我問答口白的語速,讓觀眾無暇咀嚼原文富含的哲理,進而將注意力集中在服裝道具等視覺效果上,正是他傳達信念訊息的話語。(高梅)
5月
01
2015
戲的最後,地面死屍橫陳,半空勝旗飄揚;室內悲泣哭聲,戶外禮炮歡呼。悲喜雙調,兩兩並行,相互衝突,各自消解。終局,既非喜,亦非悲,而是無法定調的空幻虛無。(吳政翰)
4月
16
2015
蜷川所進行的轉譯與改編,是更忠誠地面對莎劇的文本。他所展現的是莎劇在擁有後世經典位置前,實為英國的商業劇場,並非侍奉在廟堂上的崇高之物,於是反而更貼近於莎劇的樣貌。(吳岳霖)
4月
15
2015
八十歲的蜷川導演,彷彿以看盡人生,閱遍人事的滄海心境,予我們觀視歷史上曾有的政事風雲、國家興衰。從「現當代」逆返「前現代」,政治/國家的權力暗影幢幢,將觀眾牢牢吸附進入。(紀慧玲)
4月
10
2015
觀者情緒不再隨著殉情、喪父、亂倫飛舞,水平走位,扁平的視覺印象給予觀者一股冷靜的距離感,導演特意要製造疏離感,也許在這樣的設計中我們得以永保理性,呼應導演不斷面質的問題「我是誰」,或云何謂「生命本質」?(程皖瑄)
3月
31
20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