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礦工們穿著較為暗色的衣物,體現出在地下四百公尺工作時,所累積的辛勤、髒污,而紅衣舞者,則是代表著支持他們繼續下去的「所愛之人」⋯⋯值得深思的是,是否只有罹難者家屬,才真正知道這些英雄們曾經存在?(林芸岑)
11月
17
2021
《被遺忘的》傾向呈現勞資之間的不對等,和結構體系的差異劃分,⋯⋯也許社會底層的被壓迫和資本家的支配掌握被記得了,但礦工活生生的身體工作經驗、坑外的生活文化記憶——那些他們身為一個人,生活的尊嚴、生命的價值,卻是被遺忘的。(李意婕)
11月
12
2021
當創作者希望以劇場擊碎現實,重新整合,帶領觀眾深入思索美學與社會變革的關係,那勢必得有精確的美學建構,而劇中的表現符號散射,無法精確對照。(黃馨儀)
3月
16
2020
正是努力了二十多年的差事劇團和這回的《戲中壁》,讓我們在一票政治正確的作品中,嗅到一股猛烈不失雅致、穩健不失流暢的原生氣息。然而,每當置身其觀眾席或走出戲棚時,筆者還是不免反過來想:「政治不正確」真的站得住腳嗎?隨之而來的自我邊緣化,難道不是一種卸除武裝嗎?(張又升)
3月
16
2020
《戲中壁》的改編著墨最多於惠子與阿賢的情感往來,惠子雖然脫胎自史實中的理子,但在演出的虛構化後,特別是「我是一隻海燕」的歌舞提煉後,已然成為鍾喬「詩學正義」訴求的化身。(許仁豪)
3月
16
2020
二十年來,從地震災區甦醒的這群農婦,從走過的足跡中,嘗試看見未來。劇場是生命經驗的表現,意味著從日常生活到美學空間的轉化。因此,劇場不可能是為了表演而出現在觀眾面前的事情而已——雖然,它經常這樣子被看待。(鍾喬)
3月
04
20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