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現場電影的出現讓我們感受到,面對無窮變化的未來,「藝術永遠不斷嘗試打破媒體與文本的界限,使用不同的方法與技術來創建最終的內容」。一個反映「當下」的藝術行動,就是藝術的目的,在疫情期間驚鴻一瞥的《靜觀未來》本身立證了一個行動:「在困境中,與未來對話」。(紀慧玲)
5月
28
2020
1279
延續近期影像之於劇場的討論;現場演出多半召喚觀眾的「觀看」,劇場錄影帶來的似乎是觀眾的「凝視」。劇場裡觀眾的注意力常是相對發散的,他們的目光不總永遠投向有動作台詞的角色,而是在整個舞台上四處流竄,更不時溢出舞台之外⋯⋯相較之下,當劇場以攝影機為媒介被記錄後,便被賦予特定的觀看角度、距離、範圍⋯⋯(洪姿宇)
5月
28
2020
1453
一旦成為影像,背後技術如何操作/控動作,呈現/改變身體被觀視的角度,多重屏障與技術加工已無法讓觀者穿透明瞭,更何況多重複象,加上AR、VR技術的進化,肉身如何在影像技術下保有「在場」感,舞蹈如何善用影像機器,產生另一種類型藝術:舞蹈影像?舞蹈電影?將是下一步可繼續探索的有趣課題。(紀慧玲)
5月
27
2020
1528
「編舞計畫」除了是另一個創作的平台外,周書毅也在創作場域的製作工作中,持續對於對於舞蹈語彙可能性的思考,並與新世代創作者展開對話。創作者持續地在舞蹈∕反舞蹈∕非舞蹈之間展開對於身體性的思考,如余彥芳《關於消失的幾個提議》系列;尋找身體動作敘事的風格和可能性,如楊乃璇。(李時雍)
12月
17
2012
12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