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滿漲的空間裝置與音樂構成鮮明的符號,在這處刻意不顯莊重,以雜亂構成「廣場」意象的空間,具現的不是現實世界的廟埕、集會場所,或一齣戲的舞台,而是追緬太陽花世代曾經獻身的歷史事件,以一個戲曲典故與人物,用角色肉身行動重新建構。
9月
26
2024
367
《廣場》,在這個意義上無疑是一次試煉——既是庸俗民主的處刑場、基進民主的練兵場,作為空間的語法,該如何有效收斂其多重意義?作為表演的主題,又該如何掌握其無定向、四通八達的特質,將專注的能量再轉化為進步的動力?
9月
26
2024
335
冉而山國際行為藝術節的第三天,在颱風外圍環流帶來的大風雨中,外圍環流讓觀演成為種挑戰,觀眾與表演者不畏風雨來到光復鄉的光復商工,參與活動本身即有其行為藝術的象徵意義,⋯⋯一場看似即興、卻又結構嚴謹的「行為藝術家的認同再思考」,似乎為本次國際行為藝術節做了一個批判性質濃厚、發人省思的總結。(張懿文)
10月
21
2021
1859
這作為演出背景的花影,依附著有如古埃及人藉由黑影為靈魂賦予形象的信念與魔力,以及連結於那些生命受壓迫的幽靈,在這裡,不再單純只是經由光源與布幕製作的幻影,而是黑影本身以花束的樣貌,現形於我們所在的世界裡。一種之於柏拉圖《洞穴寓言》的逆向思維,因故成為一種可能性。從中解放那代表光源的理性典範,將目光轉向那隱而不見的暗處,從意識型態的矇蔽與秩序的陷阱中掙脫。(謝淳清)
1月
15
2021
1511
現場電影的出現讓我們感受到,面對無窮變化的未來,「藝術永遠不斷嘗試打破媒體與文本的界限,使用不同的方法與技術來創建最終的內容」。一個反映「當下」的藝術行動,就是藝術的目的,在疫情期間驚鴻一瞥的《靜觀未來》本身立證了一個行動:「在困境中,與未來對話」。(紀慧玲)
5月
28
2020
1224
在動靜之間,「複眼時代」展覽讓媒介自己說話,藝術家們讓自己的身體與精神面對現代性的「物化」問題,或是掙脫日常行為的慣性約束,又或是讓慣性的含義扭轉。(陳宥恩)
2月
25
2019
199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