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於是,實際參與本次演出的觀眾有限,多半只能觀看台上或身旁不知道為什麼有趣的對話;若未參與視訊,也沒有機會喝到藝術家設計或選擇的飲品(現場無額外提供飲料)。雖然參與式劇場給予觀眾參加的選擇權,但不應連最低參與程度的選項都沒有。(邱秉程)
9月
17
2020
998
現場電影的出現讓我們感受到,面對無窮變化的未來,「藝術永遠不斷嘗試打破媒體與文本的界限,使用不同的方法與技術來創建最終的內容」。一個反映「當下」的藝術行動,就是藝術的目的,在疫情期間驚鴻一瞥的《靜觀未來》本身立證了一個行動:「在困境中,與未來對話」。(紀慧玲)
5月
28
2020
1221
噪音藝術家的工作是釋放這個聲音中的本源部分。我們之所以覺得它「難聽」、稱之為「噪音」,是因為不習慣沒有節拍與調性所中介的聲音和聆聽狀態,對於一份樸實無華且枯燥的真實,不自覺地感到陌生、害怕與不耐煩了。聲無哀樂,但人有好惡。(張又升)
9月
24
2019
2400
「In-PAF行為藝術節」行為藝術實踐過程中,也引發不少有趣的民眾反應。有的鄰居看的開心,也有鄰居不滿創作者在街上的排泄行為,召引警方之關切;然而里長也送來飲料,並表示歡迎下次的藝術節可在里民活動中心辦給更多人看。(林正尉)
9月
10
2013
1229
此劇就如同導演王墨林的言論風格,直接了當,不矯情做作。或許這場戲的重點,不在於戰爭,對立與暴力壓迫,而是帶著愛,去關心我們的生活環境,甚至是整個地球村的居民。(陳榮鈞)
12月
04
2012
827
這個劇場形象與鄭志忠的日常形象是重疊的:多年來他不間斷做他的靜默行動抗議,後來週復一週地前往信義路上的美國在台協會門口舉牌發傳單站樁。他體量很小,長得也不強勢,唯有倔強的神情說明他的強度。(林乃文)
11月
28
2012
1310
《天倫夢覺》從中展現的台灣小劇場珍貴的印痕,不在於有別主流劇場以清晰的語言不斷陳述解釋現實的美學,而在於以高度凝練的身體,展現與權力對峙中無法化約的複雜關係,不斷深究的頑抗精神。(鴻鴻)
11月
27
2012
7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