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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值得訾議的是字幕燈的文案告示。不是它作為statement(聲明)有問題,也不是它重複講述了生態危機的批判辭令,而是這個直白本身,枉費《Super》在展演手法上歷歷可見的能指經營。
9月
11
2023
這組動情的策劃不僅體現了生命的難,同時也在累積中醞釀出直面的意志,對話的結果,交織出了一則令人難以忘懷、耐人尋味的身體詩篇。
12月
09
2022
在「策展」作為一個動詞,逐漸以流行符號般的姿態,進入表演藝術界,取代「藝術總監」、「導演」、「製作人」等名稱之際,我們應該期待什麼樣新的「表演策展」?
12月
05
2022
三位舞者扭成一綹髮束,與他人產生關係,親熟,交換彼此的鼻息,讓個體的意識黏結成群體,再將這些凝鍊成群體共識。
11月
23
2022
《群眾》作為一個非常態的演出形式,對於筆者來說,舞蹈其實並非最主要的一個部分,而這也透露某些議題的不變與可能,純肢體的美好、多元議題的探問,此時的舞蹈空間雖然不是朝著我們預期的方向,但或許正有一股強大的反動與衝擊正在發生也說不定?(簡麟懿)
12月
24
2021
《無光風景》的人機關係,若未讀影片簡介,是看不出來的。舞台上的活躍角色不只三位形體明顯的機械與人類,裝置與場景也搶著對觀眾表達,不過,本篇將集中討論三位活躍角色。第一位,機器人照護者,稱作管家;第二位,檯燈機器人;第三位,據說眼盲喑啞的女子Thomas。(陳盈帆)
6月
05
2020
Thomas與管家兩者的互動(interact)僅限於人類與物件的「使用」關係嗎?Thomas究竟對管家抱持何種情感?又,他真的認識它嗎?(陳盈帆)
6月
05
2020
延續近期影像之於劇場的討論;現場演出多半召喚觀眾的「觀看」,劇場錄影帶來的似乎是觀眾的「凝視」。劇場裡觀眾的注意力常是相對發散的,他們的目光不總永遠投向有動作台詞的角色,而是在整個舞台上四處流竄,更不時溢出舞台之外⋯⋯相較之下,當劇場以攝影機為媒介被記錄後,便被賦予特定的觀看角度、距離、範圍⋯⋯(洪姿宇)
5月
28
2020
(延續多篇刊登於表演藝術評論台的《無光風景》文中所提)筆者所關心的是:線上直播展演,是構成本作更多層次的風景、迎向更廣泛的潛在觀眾,抑或將縱深平面化,解離了劇場幻覺與觀看的選擇權?眼盲喑啞的,是舞台上的她還是屏幕前的我?(楊智翔)
5月
25
2020
除了弱勢女性與強勢男性框架下二元對立的角色設定,舞台上的空間呈現也是非常意象式的,如同將一個方體左右水平攤開的空間結構,去掉任何的隱私空間,以全景敞視下的監獄視角,更加深性別權力的不對等結構與觀看──只能被觀看的盲啞女性與具有監視觀看設定的「象徵男性」機器人。(羅倩)
5月
22
2020
《無光風景》正是一部談論科技與人性相互建構的作品,觀賞《無光風景》的觀眾難道不正是利用直播這項科技重探人性嗎?就算其他作品不適合直播,《無光風景》的直播卻是題中應有之義:我們這些觀眾就算不是盲人,卻也倚賴直播鏡頭的話語感受此作的意義。(張又升)
5月
20
2020
當空間實驗的型態不見得是我們檢視或評析戲劇演出的最主要創新論述時,我們應進一步思考觀眾的角色,包括當策畫者或表演者企圖透過流動、不規則打破空間的限制時,觀眾在其中是否也能同樣因為無所侷限而打破與演員或角色間的界線?(黃星達)
12月
30
2019
今年《微舞作》的「觀演關係」是我認為最能激發自身思考的面向,而待釐清的是關係的形式是否需要更多暗示?又或者,可能會引誘什麼樣的觀賞者?無論如何,我認為這三支作品都擁有想像與提問的空間,而這種空間可以如何培育?(劉純良)
10月
30
2019
在抵達去中心與反性別二元論之前,《嗯哼》主要還是處理了性與欲的連帶性,在傳統性權力關係認定上,直接反撲父權/男性中心,領回欲望的主導與詮釋權。(紀慧玲)
10月
25
2019
情的化學作用通過不同生命功課佔領人的記憶,藉由作品闡述各自的故事。觀看舞蹈藝術,往往僅有一次機會,即使觀看相同舞作,卻諸多因素而每次有不同感受,如同生命稍縱即使,珍惜身旁的人,活在當下,把握每次的機會。(陳玟琪)
9月
03
20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