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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r. III三III》似乎是要表達在高壓社會溝通困難的問題,但這又如何能夠接得上,下班後「一、二、三木頭人」的遊戲?更何況社會底層的勞工下班後又如何會玩這種孩童的遊戲?(黃復君)
6月
09
2022
我們不僅可清晰看見環狀的硬體結構分布在草地四周,同時圓形的燈泡佈置,也讓FOCASA得以馬戲為中心,將前來迎接熱鬧的民眾兜成了無數個小型聚落,在點狀的分布當中,沉浸在如遊樂園般的探險氛圍。(簡麟懿)
4月
02
2022
對團員而言,不做特技等於是自廢武功,那代表了必須找到另一種姿態,才能站在舞台上。《薛西弗斯大明星》以紀錄劇場的形式,讓特技演員在疊羅漢之前,先向觀眾聊聊自己⋯⋯(李昱伶)
11月
18
2021
《嘛係人》試圖探索了身為馬戲人的生命與認同,透過各種馬戲特技元素的呈現標記自身來時的足跡,卻沒有令我看到未來的方向,更多的像是停在原地、躊躇不前的腳印。《嘛係人》的確讓我看到導演陳冠廷試圖看清足跡、踩穩腳步,然而這也只是第一步。作為對FOCA充滿期待的觀眾,我期待看到更具有勇氣的解構與挑戰,更深入思索跨界合作三部曲之後,從劇場、舞蹈及裝置藝術中所吸取的養分,更深刻地往內深掘也往前突破。而這,更需要過人的勇氣,正如成為飛人的特技人所需要的勇氣那般。(李宗興)
9月
28
2021
馬戲特技與運動表演結合的出發點是具有創意的,也為馬戲帶來更多題材的可能性,但應當可以更加延伸與發展,本劇仍側重在通俗的愛情喜劇情節與停留在淺顯表層的運動表演,段落是有創意卻缺乏巧思。(劉富丞)
5月
19
2021
這種強調動作不漂亮卻真實的身體美學,正是舞蹈劇場顯為人知的特色。這樣強調真實的動作,多次出現在舞台上,表演者們彼此追逐,抬翻、甚至是從三層高的鋼架上摔落,觀眾深刻感受到表演者身體上的各種感受,雖然明知表演者皆是受過專業訓練而不會真的受傷,但不論是追逐後的喘息,抬翻時的身體翻弄,或是高處跌落的身體撞擊感,都真實地挑起了觀眾的身體感,彷彿這份身體的疲累、痛楚、傷痕,也傳遞到觀者的身體,深刻感受地這份屬於身體的真實。(李宗興)
11月
09
2020
文本在催成「馬戲技藝」意義的生成,「馬戲技藝」也在推進文本的前伸。因此,這樣的文本並未襲奪了馬戲的主體性,這也是我認為FOCA福爾摩沙馬戲團在處理《苔痕》時較為聰明的地方──正是這樣的環環相扣(形式、意義、文本),顯露了FOCA福爾摩沙馬戲團在面對作品的誠懇與縝密。(戴宇恆)
11月
04
2020
創作者擅長使用物件來隱喻女性從限制到突破,從被動到接受,甚而翻轉限制的心境。⋯⋯值得關注的是,創作群對動作語彙的探索與實驗精神。(鄭宜芳)
11月
04
2020
當然,這些質問或許也是「新馬戲」在發展進程中的一個階段罷了,以舞蹈/戲劇作為主體的作品中,挪用馬戲的元素好似相對地容易嫁接;而當馬戲要成為主體,該如何不失焦,讓舞蹈/戲劇元素成為客體/配角,值得細思。(戴宇恆)
9月
17
2020
承接整部作品的脈絡,觀眾已經從不同距離,或參與、或體驗、或成為、或稍微理解了社子島。這樣的經驗本身,在日常氛圍底下,亦將成為社子島的血肉。因此,當作品問著我們是誰?我們身在何方?該如何自我定位的同時,它也叩問著所有觀眾。(張敦智)
9月
16
2020
在這個舞蹈中,楊世豪透過與「隱形的大圈」與「真實的大圈」結合的身體,為我們展示了後人類運作的可能,而在這個過程中,身體與物件的組合,也預設著表演者成為著扮演機器之間活生生的詮釋者,其中的象徵意義讓人遐想。(張懿文)
4月
27
2020
這個未完成思考,則必須仰賴觀眾的參與,透過戲裡戲外人物共同完成的一場重要儀式——在舞臺上「休息」,即睡覺。劇中曾透過角色傳達出「休息」定義:「真正的休息不僅是睡覺而是學會放下。」若將舞臺視為生命存在的生活情境,觀眾在舞臺上的從醒著到入眠的過程是個有趣隱喻,以下將以筆者個人經驗為例。(陳志豪)
12月
13
2019
當馬戲身體在去技藝、反高潮與客體化的框架下,所顯露出的馬戲身體的主體性,更是值得再三玩味。《一瞬之光》是物件化的日用品與客體化的馬戲身體之間的主體性爭奪戰。(楊禮榕)
12月
10
2019
除了也許無法擋的中產階級拘謹(且昂貴)的魅力誘惑,華格納鐵粉旅行團逐漸成團之外,是否亦可期待更加批判性地觀看樂劇,成為蕭伯納筆下的完美華格納人,未必是老蕭期待的費邊社會主義,或許由不同製作風格,激盪出尼采式的價值翻轉,造成華格納、尼采、蕭伯納都期待的個人至社會的改造?(王寶祥)
10月
15
2019
演出裡頭並沒有真正的死亡發生,儀式表演轉換成表演藝術的舞台,是否還保有其中的神聖性或是淨化功能?我們是否還有共同的信仰來支撐觀看?或是對遺失許久的文化在記憶中的再次複習?就像林正宗試圖透過《悲傷ㄟ曼波》為我們找回來的文化記憶。(羅倩)
7月
18
20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