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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臺灣人的身體性是什麼?臺灣人的身體就是陣頭或八家將的身體嗎?……在此,我的疑問比答案多。尋找答案,不是單一編舞家、單一舞團、單一研究者的責任;尋找答案的過程,當然也不會是直接而短暫的。(陳祈知)
5月
07
2019
《毛月亮》演出前被論述者框入「人類世」的理論視野中,若要以此脈絡詮釋,反而是提醒了我們,反省人類中心主義的警鐘並非要將人類從視野中移除,而是要喚醒身體最根本的覺知,重新找回與其他物種共感的能力。「知識與言說」才不至陷入和「身體與實踐」永遠形同陌路的當代困境。(陳雅萍)
5月
01
2019
影像和舞者,如此失衡、紛亂,令人失去觀看的焦點。不過畫面提醒我們,資訊爆炸的數位時代,輕易地就可以上線連結全世界……我們早已迷航,成為彼此較勁、爭奪資源,科技世界裡的數位難民,在一起卻顯得孤單空虛。(楊智翔)
4月
29
2019
畢竟,身體與舞團長期難分難捨的情結,似乎是台灣舞蹈創作者的魔咒,彷彿沒有身體就不成創作,更別談舞團,於是身體風格往往就框住了想像,框住了創作。(樊香君)
4月
29
2019
在單一價值中的原始身體不斷扭曲,缺少變化自然只能越來越無力,無力到表演最終,投影螢幕竟出現一幅扁平山水畫,沒有理由,整場就如此安靜的回歸到一幅畫中,那一刻我的心也隨著聲音靜止瞬間冷卻,亦充滿疑問。(劉悉達)
4月
29
2019
雲門2的舞者在《毛月亮》所費力呈現的力度與身體展幅是驚人的,重拍的身體節奏必須以瞬間轉換方位同時運動。雖然作為「人類史」的敘事代言,身體可供描摹樣態有限,從生物到化石,從個體到群舞,承載過重,很多時刻成了與畫面抗衡的刻意為之,但舞者象徵的生命力自始至終無歇。(紀慧玲)
4月
26
20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