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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花》雖然返回〈李娃傳〉,卻不依循〈李娃傳〉一見傾心的愛情開端與終成眷屬的團圓結局,亦非採用古典小說的「雙美」舊套,而是回到唐時「良人賤戶不可通婚」的真實,從有距離且不圓滿的愛情,反面證實愛情的深刻雋永。這樣的詮釋角度,確實為這個故事打開新的局面,但若說要完全跳脫元明以來的戲曲創作,卻仍有一定的難度。
3月
04
2024
《龍袍》雖是老戲重演,但劇本在俚俗與傳統上進行新詮,且兩代演員各展長才、精準演繹下,使劇中人物的心緒變化得以呈現在舞台上。對於臺灣豫劇團而言,也從過往的一枝獨秀,逐步走向群芳爭艷。(蘇恆毅)
5月
21
2019
編、導、演三個環節的平衡與互惠;在雜亂的豫劇創作脈絡裡理出一條清晰的故事線,以戲說戲、以戲說人、以戲說史的同時,也明確發揮了屬於台灣豫劇的氣質與特色。因此,《觀‧音》便能真正專屬台灣豫劇團,並非其他劇團能夠輕易複製、模仿。(吳岳霖)
11月
29
2017
戲曲必得處理當代社會的問題,可是戲曲的長項在歷史,藉由一個古老時空發生的故事,歷史可以回應當代,映照當代。正因為歷史是一個隱喻的形象,反而有更大的辯證空間,而且隱喻本身更具有詩意的可能。(評論台編輯)
4月
19
2017
劇作家挑戰戲曲相對保守的主題命定,大膽開創新局的野心。為了後段的戲劇高潮,前段的愛情故事成為全劇的鋪墊過程。故事的情節安排彷彿更像是書寫小說的結構方法。(陳芳文)
4月
11
2017
戲曲語言在影像與劇情結構裡旁落,映像語言又獨語自成一格,《春》的敘事法有解離癥候,外表看不出重大矛盾,但隨著舞台忽而表演、忽而電影,忽而寫實忽而虛擬,忽而第一人稱、第二人稱或第三人稱,觀眾被迫不斷切換觀視角度與美學,內在的分裂造成觀賞上的困擾與不忍,實實難為了演員。(紀慧玲)
11月
11
2014
我可以是導演的劇場、文學的劇場、音樂的劇場,跨界的劇場、跨文化的劇場,或其他任何可能性組合的劇場;但必須維繫我「演員劇場」的根底。《知己》的成功,便在兩位主角李寶春、溫宇航與其他編配腳色的穩健與精彩。(劉慧芬)
6月
03
20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