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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結果觀之,成熟演員手把手的教學絕對是提升新秀演員演出能力的重要法門,或許也是現代歌仔戲劇場逐步摸索出的一條技藝傳承之道。
11月
20
2023
孫武遺詩揭示其靈魂之轉世將一分二為孫與龐(註),而非僅孫臏。故孫、龐實是一體兩面,若鏡射也若兩極,為編劇最大巧思。
7月
24
2023
共存在人身上的神性與魔性,僅在一念之間。而「把英雄請下神壇」的做法,除了直指人性,更闡明了人性才是主導一切結局走向的主要力量,無異是現在當下最好的反思。
6月
26
2023
設定有別於戲曲慣用的二元對立,具體呈現瘟疫如何促成政治和宗教結盟的複雜社會,例如多段歌隊形式提示社會群體與主角的互動關係,衝擊強烈。
6月
26
2023
藝師們的專長是演出並非教學,有時候會認為把學生交給專業的老師,學生能夠學到更多,反而忘記了思考凝鍊自身精華傳承的可行性⋯⋯
12月
05
2022
夢迴人的定位和用意是什麼?固然是林沖的心魔,但台詞說自己是冤魂,則必然是已經了解後續發展,而穿越到事件未發生前的時間線的林沖,然林沖為何需要穿越?如何穿越?(蘇恆毅)
8月
05
2022
《當時月有淚》的架構由兩條敘事線交織串聯,主線其實是一齣沒有秦檜的《高宗傳》,透過岳飛的「精忠(徽欽二聖)報國(汴梁之宋)」,訴說宋高宗既希望百姓安居樂業又憂懼皇位不保的矛盾心結。他和岳飛曾經目標一致,戮力為國,然而「時空背景不同」,他看似變了,其實不變——以保障絕大多數人民的生命/利益為優先。只要目標不變,手段可以靈活變通,但一根腸子通到底的岳飛不明白這其中的機巧曲直,終究將自己逼上絕路。過去二元對立的史觀讓我們以為歷史人物只有黑與白,如今拉長歷史縱深,或許能對這些是非功過有更客觀的評價,《當時月有淚》與其說是翻案,更像是另一個角度的側寫紀實。(張耀軒)
5月
25
2021
整體而言,《當時月有淚》以歷史題材入戲,另闢蹊徑走入角色內心,不造神、非翻案,但卻以更有立體、更有溫度的方式訴說角色的故事,同時關懷人性中脆弱、恐懼這份跨時代共通的人性命題。編劇新穎的史觀與特有的切入點,讓這齣戲有了自己的性格,而具備戲曲表演養分的導演、恰如其分的音樂設計以及各自稱職又獨具魅力的演員們共同成就了《當時月有淚》,說故事的技法成熟完整,沒有譁眾取寵的手法,溫潤得彷彿在月夜中傾聽了一場細細訴說的女性心事,為當代戲曲的跨界與再創新,再寫下一頁和諧又出色的篇章。(許美惠)
5月
25
2021
在這個以酬神為主的外台戲,每個表演空間大小不一,製作團隊很難把這些大規模的舞台設定逐一落實。一心戲劇團為了表現這個段落,他們不強調龍王施展的強力降雨,反而因地制宜地請演員們搭配背景音樂,表現因強降雨而民眾民不聊生的示意動作。認真的外台戲班,除了要克服場地的表演限制,在不一樣的表演環境,他們也會做出相對應的改變。(劉祐誠)
10月
13
2020
全劇到了結尾仍是一場迷霧,是誰的夢囈?誰的呢喃?施如芳並沒有給這團迷霧明確的答案,題為「迷霧漸散」,在那段模糊不清的歷史過後,臺灣人的命運仍在一場迷霧中,散不去的是深深的惆悵與無力感。(林立雄)
4月
11
2019
為何要跨界?為何要引進多媒體?為何要用新的形式實驗?是為了讓多元迸發出更多可能嗎?會不會反而顯得侷促、貧乏?「為什麼」之後在思考「如何做」,更是傳統劇場在思考過去、現在與未來不得不迴避的問題。(程皖瑄)
4月
08
2019
《當迷霧漸散》將不同元素互相碰撞、彼此呼應,可惜在缺乏框架而由觀眾自行組合的情況下,結構缺乏一致性。雖說不是用「歷史事實」來具體證明,而是從歷史中選擇「材料」加以闡釋;不過,事件的組合仍應依存情節來展現,非如此劇出現過多記憶穿插而導致混亂的現象。(吳旻真)
4月
05
2019
我們以為,歷史迷霧已漸散,我們已經有條件能講述「台灣國族」的時刻尚未到來,就已消逝?我們仍舊只能繼續選擇假天真或真糊塗,方能看透這傳統戲劇所設定的忠孝節義的虛妄,並在這虛妄的理念所營造出的政治現實夾縫中,開創出一方可以安然談情說愛的日常舞台?(楊慧鈴)
4月
04
2019
只是,迷團果真仍在,卻不是歷史本身,而是看待歷史的方法。一個不說話的人物,從字冊走上舞台,可以如何表現?晚年的林獻堂仍是一片空白,夢裡帶著我們看戲,舞台如此多嬌姿彩,唯其不可承受之輕令人咀嚼不已。(紀慧玲)
4月
04
2019
《相思唱歌仔》在此時此地的發生,或許作為一種情感脈絡與展演歷史「承先啟後」,於場館的當下黏合過去與現在的在地,更得著實展現其「展演意義」不止於「演出當下」,而可能也在面向過去的當下思考未來的下一步。(吳岳霖)
10月
26
20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