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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史的敘事太貼近歷史(尤其是爭政權遞嬗史)的軌跡脈絡,讓劇團命脈的存活變成了歷史倖存者的證言(清兵破城後連砍人頭的場面調度疊加尤其強化這樣的感受),如果可以開挖一些劇團家族史裡,看起來沒有勾連歷史大是大非,但卻牽動常民吃穿用度的酸甜軼事,以此映照新編演義裡甘草人物的眾生百態,整齣戲的結構才會更平衡,在歷史的公與私之間,非常暴力與尋常苟活之間,如何找到適當的分配比例,家族演義才不會變成歷史演義的註腳。(許仁豪)
3月
02
2021
從《白色說書人》的結構,我們最具體的發現在於:歷史作為共同記憶的一個環節,並不是時空過往的重提,而是因著當下生活中的點滴連帶,在我們的面前重新回復了生機。(鍾喬)
11月
13
2019
在電影的製作技術中,長鏡頭只是一種運鏡手法,只是高度強調此時此刻的劇場,如果選擇仿效長鏡頭,這時候就勢必出現兩個問題:為何要選取這個形式?以及該如何讓劇場空間變成使用長鏡頭的攝影機?(劉祐誠)
12月
17
2018
觀眾的視野從小津電影開闊的城鄉差距與侯孝賢眼下的台日視差,到王嘉明與鳴海康平合作下的混合空間,一座模糊時間與間距,混合過去歷史與未來想像的公寓。(羅倩)
12月
11
2018
當我們不斷回憶種種由片段組合而成的場景時,那種萬花筒似的交疊場景,不斷提示我們去中心化的必要與現實;然則,屬於亞洲土地上的故事脈絡,也在表面上看似解構核心故事的進程中,不斷被剝落或割離。(鍾喬)
9月
14
20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