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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蚵仔夜行軍》的寓言裡,一場戰爭是由歧異、被棄置的個體所引發,他帶領蚵族群眾,反抗由強權他者帶來的環境壓迫,也援引出另一旁支弱勢他者的共同困境;在《鯨之嶋》的末世情境中,人類的群體藍圖逐漸散佚,孤獨的個體尋找對應於自身的依附物,化單我為二之小眾,將精神與想像寄託其中;《父親母親》中異議者被排除的意象又更明顯了,陰性構成的少數被湮沒在眾多的陽性角色中,只能伺機等待異軍突起的時刻。
6月
27
2023
《灰男孩》化用灰姑娘之典,講敘主角小鴨半生顛簸,老年時作為方爺爺,和看護小任相遇而回憶過往的故事。此故事中,照顧與被照顧者皆是性少數,形成了陰性的關係網絡。《灰男孩》雖非建構於架空背景,卻驚人地描繪了一個當代臺灣的敵托邦(Dystopia)景色⋯⋯
2月
14
2023
《灰男孩》最大的工程是進行更為精練的縮減,特別是全劇以「劇中主角小鴨的媽媽希望他不要去讀軍校」作為開場,並將這種輕忽母親告誡的悔恨充盈於全劇的縫隙之間,正呼應了《霧航》此書的副標「媽媽不要哭」,作為《灰男孩》暗藏於時代控訴背後的情感引線。
1月
16
2023
細心的觀眾會發現,兩人的關係也和「你的身體是國家的,但你的心是我的!」這句擷取自楊傑寫給小鴨一信的宣言有所對應⋯⋯。不過⋯⋯
1月
16
2023
唯一在美軍軍官約翰協助小鴨偷渡海外、逃出生天的橋段,表演語彙突然跳tone,只見林子恆披著金色披風、念白句句押韻、帥氣地跑起圓場,我的耳畔彷彿都幻聽到戲曲鑼鼓點。此段可謂畫龍點睛,將作家馮馮的人生故事,瞬間提升至一種奇談、傳說、胡撇仔戲的境界,撩撥史實與虛構的曖昧界線。這段來去如風,後面又回到關照歷史的嚴肅深沉,形成全劇珍貴的神來之筆!
1月
16
2023
或許《燃燒的蝴蝶》並沒有走向完全悲觀或悲劇收場,是為了再次尋找救贖的可能性。
11月
12
2022
創傷主體與革命烈士,彷彿從歷史的長城的兩端出發,走向彼此,然後在長城的中點相遇。
11月
12
2022
《上帝公的香火袋》則更傾向幽微的傳說講述臺灣政治史,並從社會中的小人物完成心願的「雨過天青」,達成一種治癒的、走向未來的效果。(蘇恆毅)
7月
04
2022
當「長輩」本就是離經叛道的酷兒,孝道規範是否也具有動搖父權異男觀念的潛能?一場跨越世代的追尋,祖孫結盟與結尾的父子諒解似乎太過輕易,人物之間的交叉碰撞與影響反而是這齣戲更動人之處。(余欣衡)
6月
03
2022
他是我們每一個臺灣人都有可能形成的模樣,甚至確實是我們的部份模樣,在我們每個人的多元宇宙裡,我們都有可能成為阿文。(吳依屏)
5月
26
2022
同志與白色恐怖,乍看關聯稀微,然確實有些相互投射的空間,這也是本劇精妙、驚喜與深刻之處。同志此一設定,牽引出對自我探索與認同的「我是誰?」大哉問之外,更將焦距拉遠到臺灣的身分與認同,借此喻彼。
1月
13
2022
在邱安忱的筆下的人物,展現強烈的慾望使得每個人的行動線相當明確、透明,利用多種自由權利側擊回應白色恐怖與人權迫害時代的壓迫體制。不僅如此,當身為中年傳統男子意外發現了自己的父親和兒子皆是「酷兒」時,他反而從一名「受難者」轉為扮演「加害者」,突如其來的驚嚇和挫敗感令阿文開始正視與自己不同的臉孔,的確是為「苦難之外」的經歷開展新的敘事路徑可能。(簡韋樵)
12月
29
2021
劇場,從一開始就不是寫實的,而是象徵的,不管劇本或故事再怎麼「寫實」,都只能用各種符號來代替或使現實在想像中現身。就算劇場演員跟某些電影或影視演員一樣「演技出神入化」,他們身在黑盒子裡,也還是只能跟象徵物件打交道。如果是這樣,把B級片的邏輯搬到劇場,亦即把表演的刻意性搬到不那麼寫實、逼真程度有限的場域(注意,這裡的說法無關演員演技),它的特色還能彰顯嗎?(張又升)
12月
28
2020
從《白色說書人》的結構,我們最具體的發現在於:歷史作為共同記憶的一個環節,並不是時空過往的重提,而是因著當下生活中的點滴連帶,在我們的面前重新回復了生機。(鍾喬)
11月
13
2019
《一丈青》演繹一個戲班行走江湖,並演出一齣女俠行走江湖的故事之各種情狀,比起「一丈青」所指涉的巾幗情懷,其實更強調著「行走江湖」所代表的無盡與無常,無論是戲中戲裡的扈三娘多次奔波,或是戲班多次中斷演出,皆是出來走跳的生存風景。(張峰瑋)
5月
08
20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