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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躍進大舞台的同時,我們同時看著市場與機制,可能無意地,消費了一位有創造力的編導,只為納為己有。(紀慧玲)
9月
02
2022
《天竺》的當代性意義,並不在於集體創作、涉及當代議題或探討社會問題,也不是加入現代樂團或使用uber eat等潮流,而是過份大方地將私領域作為一種美學來展現,恰恰體現當代青年的生存日常。(楊禮榕)
11月
26
2019
觀音低眉也是一種不由己,否則將會收攏人世間太多的苦難。那麼以這齣戲來說,是誰在低眉?是誰成為苦難的全知者?我認為是死去的女鬼與他(她)的母親。(郝妮爾)
12月
05
2018
時間為「現代」,卻找不太到任何呼應現代的蛛絲馬跡,人物的內心掙扎固然能夠體現,然而時代的壓力與哀傷卻無從感受;另外考慮到原作拗口的台詞,是故決定改寫劇本,使之融入台灣元素。此舉的確讓台詞順暢許多,卻使得諸多設定更加扞格不入。(郝妮爾)
6月
13
2018
導演跟編劇絕不會觀察不到整體結構上的鬆散、部分因果邏輯的脫節以及大量無效支節的存在。保留它原生態流通中「無用」的真實狀態,高負荷的多元文化穿插,並配以遊走於邊緣的「語碼混亂」,就是這齣戲最大的文化特徵。(杜明哲)
5月
30
2018
進港浪加上貪食德的成員所創發的獨特劇場性,很重要的一部份來自於演員與角色的不界定。在許多的情形片刻,如他們不惜形象醜扮或全力以赴的身段表演時,如同戲曲演員般,同時傳遞了身體技藝與角色掌握的雙重性,而透露出對於表演這項行為的高度認同。(汪俊彥)
5月
21
2018
評論者如何面對這樣的劇場表現、如何書寫更是一種挑戰。在多半不夠精準的表演裡,包含時不時的笑場、拖拍,以及不大清晰的發音、不明確銜接的對白,卻詭異又不協調地搭配上了極度精準的燈光、音效等「技術」。(吳岳霖)
5月
16
2018
《來去天竺借本書》像是我的一次民族誌體驗,彷彿讓我更理解下一個世代的年輕人如何觀看這個世界,他們與人溝通的方式為何?他們對於生存現實的感知因為視聽科技革命已經「進化」到了一個新的境界,而在這個新的「盜夢空間」裡,他們如何完成自己的「駭客任務」。(許仁豪)
5月
16
20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