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欄目
長度
專題

要在舞台上再現女同志「家的瓦解」,其實才是最不平常的一件事。回望同志劇本創作書寫史,生理性別(男同/女同)的差異,有分進合擊之處,也有掩蓋聲量的時候。相較於男同志題材,女同志劇場作品的確在數量上存在差距,姿態也偶顯幽微。
1月
01
2024
即使處在二十一世紀性別平權已有十足長進的台灣,「葬禮」大概是最常讓人遭逢父權衝擊的場合。沒有海寧格(Bert Hellinger)「家族排列」(family constellations)的心理探討,單單就是一張訃聞、兩個家庭、四名子女的排列。
8月
23
2023
或許正因為拒絕簡化事件過程,編導將本劇的命題從上半場的藝術環境的受害經驗,跳接到受創後的「創傷症候群」。孩子作為一己生命的延續,拉長了敘事的縱深,也讓加害者男性導演角色更「魔鬼化」,他的幻影依舊出現在陽光屋各角落⋯⋯
5月
02
2023
⋯⋯綜上所述,這一切都指向角色自身沒有足夠「忍耐」的特質,也沒有試圖想像在劇場界裡的改造路徑,這讓後半段對於劇場結構的批判力道大幅降低。本劇的導演似乎也在多次訪談中明言,她目前仍沒有答案。
5月
02
2023
《藝術之子》所描述的正是發生於排練場的男性導演權勢性侵女性演員的故事,並透過劇場觀看一個多重疊合的複雜空間。⋯⋯穿透藝術表層而埋藏於鏡頭之下的對性的凝視,卻好似同時「合理地」存在於「雙方合意」的觀演關係之中。最終,血紅的戲服仿若「為藝術獻身」的劇本,傳遞於囚禁在黑盒子的劇場女性之間。
5月
02
2023
這篇文字關注的,是《play games》這個由「凍齡」媽媽和「接近無限成長」的女兒所構成的血色童話究竟循著什麼規則開展,因此屬於抽象架構的探究。之所以這麼做,有兩個原因。於內文詳述。(張又升)
10月
21
2020
身為導演及演出團隊,其義務可能艱難地包括了,在那被劇本隱蔽的範圍,設法,哪怕一點點也好,向觀眾提出更多寫實線索以供參考、指認、猜測與激盪。如此一來,觀眾才不至於發現,演出/劇本竟因為過於單純,而與己身經驗認知存在著清楚時差。那種令人蠢蠢欲動的觸覺,鮮明的暗示、積極的挑逗、皮膚的感受、「在場」的意義,才能重新在演出現場被激發。(張敦智)
5月
11
2020
在這看似小品的家庭劇作品中,其實已充分展現他們的不凡企圖:劇場必須觸及社會問題,以及如何將劇場藝術的語言說好;換言之,兼顧道德倫理的關懷及美學文法的創造,這都是劇場的當代性問題。(林乃文)
10月
31
2019
全劇以片片剝除、層層裸露的手法,呈現家/枷/痂的真實——就是「真」「實」,此外無它。「死死免了米」是台語發音的句子,一般語境下,只是抱怨的表達,頂多咒罵;口出此句者,應該不會是認真地想落實——而這裡,就是落實了⋯⋯(張啟豐)
10月
31
2019
觀音低眉也是一種不由己,否則將會收攏人世間太多的苦難。那麼以這齣戲來說,是誰在低眉?是誰成為苦難的全知者?我認為是死去的女鬼與他(她)的母親。(郝妮爾)
12月
05
2018
不直接以主人作為主角而是透過娃娃顯現與營造一種病態的氛圍,這讓我在觀看過程中因疑惑而努力思考,希望能從她們身上尋找關於主人的訊息及其遭遇,那個缺席的主人究竟是生是死?(方姿懿)
7月
17
2018
吃不下去的語言亦無法排泄,就這樣卡在女孩與娃娃的存在之中。於是娃娃所談論的世界末日乍看之下是整個世界的死亡,但其實是在這房間裡的、某種從不存在的純真之物的死亡。(于念平)
5月
15
2018
 
劇末所有娃娃宣布:「只有我才有資格愛他。」事實上也顯露由人所造的她被灌輸了人類的意識形態,其中隱而不顯的問題是:為何只有人才有資格去愛?(于念平)
4月
07
2017
這個一齣很年輕的戲,年輕的改編劇本,還有許多話來不及說完,就嘎然而止。兩位演員雖然經驗老道,不過興許是對於彼此太過熟識,於節奏的掌握上仍有些紊亂。(郝妮爾)
11月
04
2014